严越:听八卦都听饱
疼不疼。
当时太用力。
腰下面出血。
……
阮知慕头皮麻。
“还行是什意思,是疼还是不疼,”阮知慕发现跟青少年说话是真费劲,
“你别逞强,疼定要说。昨晚半夜想起来,当时好像有点太用力,你也不吭声,腰下面都出血也没反应……”
严越还是那副酷酷不爱搭理样子。
阮知慕寻思着要不要等会儿再换次药,手机里突然炸开。
“小慕?!……你们在干什!那是谁???!”
阮知慕转过身,看见严越从房间里走出来,头发乱糟糟,明显也是刚起。
经过晚上休息,严越脸上淤青淡些,嘴角伤口依然明显,穿着松松垮垮T恤和牛仔裤,看着跟古惑仔似。
见阮知慕在打电话,严越转身进洗手间,关上门。
展子航不说话,阮知慕也不说,把手机扔在桌上,专心吃吐司。
比耐心呗,谁怕谁。
:“有什事吗。”
展子航:“你是不是还在生气。”
阮知慕下床穿拖鞋,懒洋洋地去厨房:“生什气。”
展子航:“昨晚给你打视频电话,给你发消息,你都没回……来香港交换事,没有提前跟你说……你是生气这个吧?”
阮知慕从冰箱顶层拿盒脱脂牛奶,刚准备戳开锡纸封口,瞄到生产日期,发现已经过期周。
通话没开扬声器,这边依然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那头怒喝,足以见得对面人情绪多激动。
严越抬起眼睛,看着手机。
阮知慕把手机静音,道“出去接个电话”,匆匆回房间。
严越拈起桌上最后片吐司,想想,又放下。
作者有话说:
阮知慕:“……”
他这才想起来,手机处于和展子航通话状态中,直没有挂断。
刚才他和严越说话,展子航都听见。
他们刚才说什?
加钱。
几分钟后,严越从洗手间出来,坐在阮知慕对面,倒杯开水,也开始吃吐司。
阮知慕:“你……”
严越将吐司撕成两半:“要加钱?”
阮知慕噎下:“在你眼里那抠门?……是想问你,还疼不疼,要不要去医院。”
严越:“还行。”
“操。”
阮知慕这想着,就这骂出来,顺手把牛奶盒丢进垃圾桶里。
手机那头没声。
阮知慕意识到自己话有歧义,展子航大概以为他在骂他。
不过骂就骂,他也懒得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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