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纵是情深缘浅,到底意难平。
山樱花,叹息道:“你若是意难平便去寻人将话说开,何必日日在此要死不活。他可知道你半分心思?”-
骑绝尘。钟溧就这去川蜀。也终于让自己多年情愫死心。
其实他为霍思予寻玻璃球时候就隐隐约约猜到些许。只是他也不能完全肯定,尹远就是思予面具哥哥。
可待他亲眼见过尹远对霍思予那从不隐藏心意,还有霍思予回应。他才发觉自己经年长久捂着年少心动早已发酵成苦酒。切阴差阳错,其实都只是缘分太浅罢。
他走时候还是没能说出当年欲语还休那句话。
钟溧骑在马上,低头望着那个自己喜欢小半辈子俊俏少年,所有酸涩心情都化成沉闷咽入喉中。
他终是笑着说再见。头也不回走。
钟溧没有回京,亦没有回沧川。只留下满园子盛放山樱花,再不见树下饮酒少年郎。
他脱离英武候府,也不再是什小侯爷。没人知道他去哪儿,即便是霍思予也只是收到过寥寥几封落樱花草印章书信。可也没有能回信地址。
但是霍思予从他信里看得出,钟溧落笔时候笔锋潇洒肆意,终究能安心些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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