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舟没动,然后他继续说:“离婚事情,以及和你在起事情,不要让任何风声,传到父亲耳朵里。”
“他现在住在那家私立医院,知道里面有你关系,你能做到。答应,陆承。”
陆承问:“你这是在要求吗?”
许青舟沉默着,然后点点头。
他用手拢过自己脸,将那些散落头发播到脑后。他仰起头,露出脸、脖颈与喉结。
去。
他拿起茶几上遥控器,正要打开电视,许青舟却突然从沙发上爬起来。
他半跪着,手撑着身体,贴近陆承。
早上整理好头发此时软软垂落,有些盖住眼睛。陆承用手将那些头发拨开,部分拢在许青舟耳后,部分太碎,怎也固定不住。
许青舟直没动。任凭陆承手指在他脸上划来划去。
他伸出手,点点扯开自己衬衫领口。陆承侧头看他,许青舟垂着眼睛。
“是。”他说,“是在‘请求’你。”
陆承大概猜出许青舟有话要说,于是放弃折腾男人头发。他微微偏些头,垂着眼睛问:“怎,想说什?”
许青舟低头,耳后头发又垂落下来,盖住他眉骨下小半张脸。
许青舟道:“已经离婚,你满意吗?”
陆承停顿会,按开电视开关。他将眼睛停留在电视屏幕无声图像上,沉默几秒,才笑道:“满意啊。”
他侧头用嘴唇贴着许青舟额头,轻轻吻他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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