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德琳是谁?你认识她吗?”齐乐人又问。
妮娜点点头,轻声道:“她是夫人贴身女仆,从小和夫人起长大,但是很多年前就死……因为她偷吃厨房做给夫人面包,里面有花生酱,她对这个过敏,发现时候她已经在自己房间中死去有半天多。点都不同情她,很早以前就发现她和先生有点不对劲,当时夫人恐怕并不知情,
后弗莱舍尔医生也来,偷听到他和先生谈话,他说夫人已经怀上,继续服用水银粉也不会导致流产,但是胎儿却会畸形。先生说那也无所谓,新生婴儿那脆弱,很容易就会死。那时候才知道,他并不是担心夫人疯掉,他只是不想要个……会发疯继承人。”
“后来才知道,先生其实直都有私生子,只是夫人从来都不知道。他并不是不想要孩子,只是不想要个有缺陷孩子而已。”妮娜悲哀地说。
随着妮娜叙述,原本零散线索逐渐串联起来,齐乐人听见吕医生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那个避孕药剂是重金属……怪不得……”
“那时不知所措,不知道这切该不该告诉夫人,她那爱先生,又那期待自己孩子降生,如果她生下个畸形婴儿,婴儿还死,她定会发疯。像是被恶魔蛊惑样,甚至觉得这个孩子定不能出生,他不会是夫人希望,他会逼疯她。所以……做下件罪不可恕事情。”
齐乐人想起上次他来到这里时候,吕医生询问妮娜莎拉夫人是怎流产,妮娜沉默许久,告诉他们她从楼梯上摔下来,现在他知道她是怎摔下来……
“在楼梯上动点手脚,夫人走上楼梯时候就摔倒,她摔下楼梯,流好多血……等她醒来时候,她孩子就已经没有。清理掉痕迹,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不是场意外,甚至夫人自己也没有怀疑过……在那之后她渐渐变得不对劲,对切疑神疑鬼,觉得自己会流产是鬼魂在作祟,她开始发疯,变得不可理喻。”
妮娜悲伤地看着他们,喃喃道:“是凶手,犯罪,如果没有减少剂量,夫人就不会怀孕,如果没有做那件事,夫人就不会疯掉,切都是错,是错……”
“所以你才自愿当她祭品。”齐乐人说。
妮娜露出个似是哭泣笑容:“是亏欠她,要补偿给她。那天偷偷将她从地窖里放出来,她少只眼睛,眼眶里流着血,却快乐得像个孩子样,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她露出那开心笑容,就像她还没有疯时候样。她兴高采烈地要去找先生,想要阻止她,因为旦她去找先生,她就定会被送回地窖里,而也会被先生责打,劝她离开这里,回德国去,她却根本听不进去。她偷偷来到先生书房外,想要给他个惊喜……然后她看到,先生对着艾德琳照片思念她。以为她会冲进去和先生大吵大闹,就像之前样,但是她没有。”
“她转身走向,拉着来到这间房间中,她表情是那样冰冷漠然,眼窝里流着血,她却好像感觉不到样。明明她是如此愤怒,可是她却又是如此冷静,突然觉得,这时候她,才真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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