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古堡是怎烧毁?”苏和问道。
妮娜摇摇头,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:“不知道,那时候已经死……灵魂留在这里,看着夫人在房间里画上恶魔图腾,看着她走出这扇门……在那之后,这里烧起大火,然后又熄灭,烧毁痕迹消失,切好像回到从前,只是再也没有人打开过这扇门,直到你们到来……”
两行血泪从妮娜眼眶里流下来,她泣不成声地说道:“犯下不可饶恕罪,愿意在炼狱里赎罪,可是可怜夫人呢?请让她那颗不幸、迷惘灵魂在主怀抱中安息吧。”
PS:点吐槽:和本文医科顾问讨论二十世纪初怎打胎。中世纪打胎法基本靠捅,纯物理打胎。打胎神药米非司酮不确定发明时间只好不用,本来是想着重金属打胎然而被无情驳回,得知重金属中毒主要是导致月经紊乱胚胎难以着床(古代避孕法),如果已经怀上要重金属打胎很难,基本只会导致畸形。另外之前也说过红花麝香之类打胎法基本是宫斗宅斗玄学不可信。最后商量后们得出结论:只好靠摔下楼梯打胎,人类文明发展几千年最后还得靠物理打胎大法,真是悲剧……
她死时候夫人伤心极,每年还去给她扫墓……夫人没有发疯之前,真是个很温柔很善良人,可她侍女却背叛她。”
是吗?齐乐人没有反驳她话,可是从疯夫人幻影里透露出来信息来看,艾德琳可是死于疯夫人毒计。
“该问都差不多问清楚,你们还有什要问吗?”齐乐人回头问吕医生和苏和。
吕医生眼珠转,想起点什,问道:“关于弗莱舍尔医生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“弗莱舍尔医生?他是夫人家族家庭医生……后来也来到中国,到处救死扶伤,是个很博学医生。”妮娜对弗莱舍尔医生评价倒是很高,虽然疯夫人悲剧和弗莱舍尔医生开药剂有关,但是她将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,丝毫没觉得医生行为有什不妥。
“也问完。”吕医生说。
苏和略思索,问道:“在莎拉夫人流产后到古堡大火之前,弗莱舍尔医生来过几次?”
“应该有几次,具体记不清……”妮娜回忆说。
“那之后莎拉夫人还有没有服用任何药剂?”苏和又问。
“也不清楚,自从向先生坦白之后,他就将这件事交给另个女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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