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城莫名其妙就承担起照顾伤员角色。他只能小心清洗伤口,上点金疮药,用白纱布仔细包圈。至于内伤就有点麻烦,好在没有伤及心脉,伏城也没有更好办法,打算明天让严少康看看。伏城给他擦拭遍,然后套上件自己衣服才把人挪到床上。
“兄弟,就这点本事,你凑活着吧。”伏城不是大夫,草率而简单清理遍。他想着那女人既然能花重金买下周玄逸命,肯定也不会放任他不管,估摸着明天就来要人,他只要让周玄逸活到明天早上就行。
等伏城折腾完天都亮,他只觉得浑身酸痛,也不穷讲究,顾忌着后背伤口,打个哈欠,把周玄逸推到最里面,隔着尺距离,合衣侧躺在周玄逸身边睡。
伏城这觉睡得有点死,公鸡打鸣他都没醒来,直到睡到午饭过后。
伏城是被尿憋醒,他睡眼朦胧睁开眼,迷迷糊糊对上金铃眼睛,被吓得尿都缩回去,当即吼嗓子,“姑奶奶你想吓死啊?”
暇白玉。
她举着抹布,有点愣住。在柳荫巷里伏城长得最好,金铃天天跟伏城生活在起,有点不大看得上外面男人。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跟伏城长相不是个路数,比百花街花牌加起来都好看。
她手中轻,抹布被人拿走,伏城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“看什呢?”
金铃没回话,天真歪着脑袋,眼睛眨不眨得盯着周玄逸。
“丢不丢人啊,没见过美男啊?”伏城恨铁不成钢说,他选择性忽略自己第次看到周玄逸蠢样,“剩下来吧,你个姑娘家也不方便。”
金铃搬着小板凳坐在床头,也不知道盯着两人看多久,问道,“这是不是你找来小媳妇儿?”金铃露出个“你偷偷给找个后娘”委屈表情。
她跟伏城非亲非故,生活这久没叫过声爹或者哥,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喊,不耐烦时候还会叫他狗城。但确实是把伏城当成她唯亲人。
伏城醒来被这句话砸找不着北,第反应是偏头看周玄逸醒没有。周玄逸闭着眼安安静静躺着,伏城心
金铃哦声,明显还没回魂儿呢,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。
确定顺拐金铃没头撞柱子上,安全回屋之后。伏城叹口气,重新打盆温水,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妈子命,开始扒拉美男子衣服。忽然瞥见他脖子上有条红绳,什挂件滚到背后,伏城手指勾,枚两指宽玉牌落在他手上,玉牌背后用小篆刻着什字。但伏城能识字已经不得,哪儿还认识什小篆。
伏城留个心眼,把玉牌上字照猫画虎拓下来,他干这个事情没有多大远见,直觉要留点保命玩意儿,不然最后很容易克死自己。
折腾下来,伏城不知道什时候蹭手血屑,已经凝固血迹像铁锈样黏在手上。伏城检查遍,这人受伤不少,并且不是陈年老伤,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近几个月留下来,最骇人是左膝盖骨下面道伤疤,刀疤狰狞异常能够想象得到之前割有多深,说不定已经伤及筋骨。
伏城又仔细摸索阵,终于在后脑勺找到伤口。也不知道什时候受伤,血已经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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