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兆说，“首先人家得喜欢你，爱着你，宝贝着你。然后有
天，棋逢对手，发现你不是对只对他个人好
，害怕失去你，难受伤心，那才叫吃醋——”
“咱们且不说以林律
那个模样儿长相，存不存在‘棋逢对手’这说。单就‘宝贝着你’这点，”顾兆看陆含谦眼，十分意味深长：“
就觉得不大可能。”
陆含谦：“”
顾兆两条腿吊儿郎当地翘在桌子上晃来晃去，完全没注意到陆含谦脸色有多黑，仍不知死地接着道：
“况且要真有天，你突然想开，不喜欢林律，觉得他也不太可能会为你移情别恋而伤心——”
陆含谦,bao躁起来，“深夜，十二点！这个点儿，他不睡觉，想给谁打电话？”
“”
“那你问他呗！”顾兆尽力道，“你又不是不会说中国话，林律也不是听力障碍，你们俩问答，有什
想知道搞不明白!？”
“但他也没问！”
陆含谦烦躁地抓把头发，怒道，“他知道和那MB在块儿，什都没说，还客客气气地祝玩愉快！”
陆含谦不说话，眼睛里全是血丝，声不吭，看上去又狠戾又憔悴。
半晌，他终于说，“昨天晚上，林言给打个电话。”
“然后呢”
顾兆等着陆含谦下句话，结果等半天，陆含谦没反应。不得不自己接着问：“说点啥？”
“他说”
MB半夜就被赶出去。
第二天早上，顾兆来敲门时候，见陆含谦是个人，还挑挑眉，示意他：“哟，怎这是？”
陆含谦几乎晚上没合眼。
前半夜在处理邮件，后半夜林言打完电话，根本没办法睡着。
“小东西伺候不好？”顾兆问，“回头找他们领班，罚他去。”
“估计还会买鞭炮从巷头放到巷尾，大肆庆祝番：感谢陆总！终于放过他啦！”
“”
“顾兆，”陆含谦深吸口气，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踹桌角，把他从桌子上提溜下来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你瞒着家里，两年前在澳门输七个亿、去年在摩纳哥拍小别墅找借那笔钱、八个月前在波兰把妹被捉到警局捞你出来保证金”
他
顾兆：“”
“合着你想人家说点什？”顾兆磕巴下，反问他：“吃醋啊，撒泼啊，要死要活啊？”
“——可陆少爷，你想想，让林律吃醋，你配吗？”
“”
“你知道什叫吃醋不？”
陆含谦斟酌着，犹豫着，沉默半晌，最后实话实说：“拨错。”
顾兆：“”
“拨错？”
顾兆无语，拿他们俩天天作妖处对象模式没办法：“那拨错就拨错呗，你怎就副遭受重创样儿？”
“想知道他原本打算拨给谁！”
陆含谦摆摆手，从兜里掏出张卡，扔在桌子上：“小费。昨天忘给那小孩，跟他没关系。”
顾兆“哦”声，把卡收起来，更不解：“那怎回事儿？这清心寡欲，陆少爷，你也没出家啊。”
陆含谦个字也不想说，陷在沙发里，疲惫地揉眉心。
但他越是这样儿，顾兆越好奇。
干脆跳，坐到陆含谦面前桌子上，晃荡着两条腿逼问他：“到底怎回事，说说呗，兄弟给你出出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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