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去,乖点。”
陆含谦在林言小腿上踹下:“趁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坏,早点开始,对你是好事。”
林言抿抿嘴角。
陆含谦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盯着林言,连他脸上最细小个表情也不放过。
他就像只势志在必得豹子,稳操胜券,胸有
这种羞恼怒在他心底升腾,发酵,最终变质成为种扭曲心理。
陆含谦对林言说:“自觉点。去把床头那个箱子拿过来。”
林言眼睫不由自主微微颤。
床头那个箱子。
这是个十分模糊代指,却没有任何人比林言更明白陆含谦在说什。
“……想要什?”
陆含谦低笑,风轻云淡地看着林言,道,“不,应当是你想要什——
毕竟想要,谁都可以给,但你想要,只有能满足。”
林言抿着唇,冷冷看着他。
陆含谦挑剔地挑眉:“林言,你这是请求人态度?”
他终于把林言那层棱角磨掉些。
林言静静站在他身前,带着从浴室带出来热气和潮湿感,连带着陆含谦也感觉呼吸急顺气起来。
全身血液都无法抑制地烫起来。感觉口舌发干,想喝点水。
以前陆含谦跟林言说,“你就是春│I药”。
这句话绝非虚言。
当初看上林言,可不看上就是林言那副扎人劲儿。
瞧着脆弱温柔,其实冷冽锋利得很。
陆含谦磨他,是想磨掉林言对自己那层刺,而非磨掉林言所有棱角。
万失手,全给锉平,那陆含谦也不会再喜欢林言。
败类朋友话,只有点陆含谦觉得说得对——不能再手软。
它度是林言所有噩梦源头,陆含谦那些恶劣趣味和本质,全部体现在里面东西上。
最开始他刚把林言弄上手时候,多亏这个箱子,叫林言听话很多。
林言喉结微微滚滚,挣扎说:“今天不动。不需要用那个。”
但陆含谦微笑着,道:“可今天心情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林言站在那里,不说话。
他这副样子又次激起陆含谦怒火。
那瞬间,陆含谦突然感到种被人压制低微。
尽管在性I│事中,他总是上位,但是林言随时随地刻都可以挑起他欲I│望,自己却不为所动。
这让陆含谦感到种被动,尤其是刚才,身I│下那不争气玩意儿见到林言就又自己起立,更令陆含谦觉得羞恼怒。
只要林言在他视线范围以内,哪怕什都不做,只简单地抬眼垂眸,对陆含谦而言都像是勾引。
诱惑着自己去上│I他。
更不提此刻林言这样站在他面前,对陆含谦该是何等冲击力。
他足足花四十多秒,才使自己移开目光,冷静下来。
为防止露出破绽,陆含谦甚至改变下坐姿,用个抱枕遮住胯I│下。
否则今天有个小护士,明天就能有个小医生。
林言迟早蹬鼻子上脸不可。
于是他插手顾丽案子。
他逼得林言淋雨,逼得林言去他公司求他,逼得他跟自己低头。
此刻,盯着林言近在咫尺脸,缠绵悱恻又寡淡平静眉眼,和终于显出几分顺从意味,垂着脖颈,陆含谦觉得,也许自己做得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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