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坐在左边第四排靠窗
那个位置，垂着眼，不停做题。
笔尖在纸上蹭得唰唰直响，下午风吹进来，跟裹
蜜似得，带着股甜味。
远方操场上有男孩子们投篮声音。
窗帘被吹得
鼓鼓。
后排女生们站在板凳上，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他，嘴角都不自觉
不太情愿地，蜻蜓点水般去吻陆含谦唇。
这个吻法实在太纯情，陆含谦脑子“轰”哄地得响，脸不知怎
突然燥起来。
有刹那，他几乎有种和林言是彼此相爱着错觉。
但林言不知道。
在陆含谦以前，他从未与人接过吻。
他冷冷盯着林言脸，字句轻声说：“——跟个婊I│子似得。”
林言苍白脸色令陆含谦觉得痛快极。
前半个月得不到回应难堪，纠结，全部扫而光。
陆含谦堕入地狱，现在，他终于将林言也拉进来。
他拼命想凌/│辱林言，用最不堪话侮辱他，欣赏他绝望又无法反抗屈辱神情。
陆含谦直知道，但偏要林言如此。
——因为他确定林言今天不会反抗。
捏着对方软肋威胁，这也正是陆含谦恶劣之处。
“你是个死人吗！”
陆含谦看着动不动林言，冷冷道：“你他I│妈会不会取I│悦男人？”
成竹。
猎物已经落进陷阱，但他却并不急于捕猎，而是有下没下地挠爪子，恐吓那小东西，非把对方逼得退无可退不可。
在这虐I│杀般狩猎中，陆含谦感到种变I│态快意。
他盯着林言自己走进去，把那个乳白色箱子搁在自己面前。
陆含谦接着说：“打开。”
念书时，他是年级里不少女生恋慕对象。
林言不喜欢打球，也不爱动，常常逃体育课在教室里做作业。
那些女生就也跟着留下来，假装在教室后面做板报。
学期才需要换次板报，他们班总是个星期换。
但林言愣是从来没发现过什不对劲过。
陆含谦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两半，部分还在痛苦地叫喊，另部分则疯癫癫疯地想要毁灭切。
林言最终还是坐到陆含谦腿上。
这次陆含谦自从始至终都没动，像个花钱来享受恩I│客，等着林言主动给他服务。
林言手慢慢攀上陆含谦肩膀，轻轻搂住陆含谦脖子。
他像只被逼上绝路，又受惊幼兽般小心翼翼。
林言十指骤然攥紧。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
。”
陆含谦皱起眉，把掐住林言下巴，在他脸上拍拍：
“副不甘心样子做给谁看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，法庭上语惊四座，年少少年成名林律师啊？”
“别开玩笑，人家哪个律师会这坐在男人身上，洗完澡就过来求I│操？”
林言手有些不稳，那十根修长纤细手指在轻轻发颤。
林言想压抑住，不肯在陆含谦面前露怯，但是对于疼痛记忆，身体条件反射根本是藏不住。
陆含谦往后仰仰，调整下坐姿，对林言拍拍腿，道：“来这儿。”
林言眼里闪过丝厌恶。
他不喜欢坐在陆含谦身上，觉得那是MB讨好金主时谄媚姿态，亲手将身体供奉过去，方便男人上I│下玩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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