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他意识到,但仍不以为意,吊儿郎当地在林言颤抖眼睫上亲口,戏谑道:
“知道就好,以后好好伺候,像老子这大方恩客,不常见。”
林言呼吸滞,随即抿紧唇,背过脸去。掐着闷痛心口声不吭
林言越来越少顶撞陆含谦。
从前陆含谦干混账事,他还会嘲讽两句,夹枪带棒地讥讽陆含谦。现在他总是沉默安静地坐在榻榻米上,望着金鱼发呆。
他笑得毫无征兆,笑意也很淡薄,眼睛里派平静。
但陆含谦却被这近在咫尺笑笑得险些心脏漏跳拍。
“怎?”他喉结微微滚动下,问。
“没什。”
林言轻笑着偏过头,边侧脸埋进枕头里,凌乱黑发与雪白枕头形成种强烈对比。
他便扭着林言双腕,就着这个姿势将林言翻过来,与他额头抵着额头说:“嗯?什。”
林言气喘吁吁地被压在被子里,刚吹干头发有些凌乱,他看着陆含谦,眼睛湿润而明亮。
“要看档案,”林言道,“今天定要看完,找这个人已经六天。”
“找谁?”
陆含谦忍不住在他唇边啄口:“帮你找,最晚明天把地址给你。”
从林言可能喜欢自己这件事带来巨大震惊与失措中反应过来之后,陆含谦陷入便是怀疑。
觉得是不是林言发现自己给他装窃听器,故意说给他听。
因为林言表现很奇怪,从那天在浴室弄过之后,林言在家时间越来越少,寡言沉默时间越来越多。
有回陆含谦仔细数数,只要他不主动搭话,林言甚至可以个多星期不同他讲句话。
他长时间地个人待在书房,偶尔出来喂喂金鱼,也是目光沉寂地看着壁灯下闪烁不定水面,捉摸不透在想什。
仿佛心里藏着什事,又仿佛生病。
陆含谦发现他连涂秘密花园次数都少,整个人有些恹恹,好像有哪里说不出来不舒服。
但他摸摸林言额头,发现他也没有发烧。
就像你家里养什名贵植物。
原本好好地养着,结果有天它突然毫无征兆地枯黄
以陆含谦居高临下角度看去,从林言细长脖颈到消瘦肩膀形成条流畅漂亮曲线,仿佛在引诱着人去舔咬——
“是在笑,”林言闭着眼哑声说:
“果然是个婊│子。”
“”
陆含谦动作顿,皱眉抬起头,没反应过来林言怎突然这说。
“”
“行,就这定。”
陆含谦自作主张道,也不等林言答话,便说:“早跟你讲,有什事儿尽管跟提——
老子全答应你。”
林言眼瞳微微闪烁,安静地看着陆含谦,半晌,突然笑下。
昨晚陆含谦实在忍不住,就假意装睡,然后趁林言洗完澡过来时候,下把他摁进被子里。
他压着林言轻咬他锁骨,手往床头摸,熟门熟路地从乳白色箱子里抓出个玩具来。
林言声闷哼,拼命挣扎,想把陆含谦从身上翻下去。
但陆含谦压着他腰和脖颈,俯在林言耳边哑声低笑着道:“别动!老子今天定要亲你,怎着都得亲!”
林言脸埋在被子里,竭力说句什,但声音闷闷,陆含谦没听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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