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谦说:“你叫起来也好听。林言,你为什每次都要弄痛你才肯叫呢?你是嗜痛还是贱啊?你看,你这会拷贝邮件,
陆含谦遍体鳞伤,没有丝残存理智使他还能保持平静。
他望着林言,像毒蛇吐出信子,两只濒死兽在竭尽全力地互相伤害:
“林律师年少成名,才辩无双,但其实背地里都跟MB似靠跟男人睡觉查资料。这你们事务所老前辈们知道?”
陆含谦伸手,轻轻捧着林言苍白脸,目光逡巡过他优美缠绵眉眼,和寡淡锋利五官。
“干得你爽不爽,嗯?”
“你喜欢谁,谁就倒霉,被你喜欢,是世界上可怕事情。”
林言死死盯着陆含谦,嘴唇都气得直颤,口齿却依然伶俐:“你日行善就是不要爱任何人。感情不分高低贵贱,但是人分!陆含谦,你这种自私自利败类不配说爱,你不懂喜欢含义,连说出这两个字都是对它玷污!”
他每说个字,情绪就激动分,讲到最后,林言几乎是支撑不住地捂着心脏缓缓蹲下去,紧紧揪着衬衫领子喘息,使自己平静。
“你就是这样看。”
陆含谦怔怔说,他看着蹲在地上林言,喉结微微滚动下,缓声道:“难怪你会骗。”
声势怒吼来掩饰他心虚。
“这种人渣,会说谎很难以理解吗?”
陆含谦指甲深深切进掌心,巨大冲击下,他已经快口不择言:“那是当时看你快不行,顾兆和块儿骗你。”
“怎可能和你分手啊林言,”陆含谦道,“你这辈子都不要想放你走,咱们得直在块,谁都不要想把你抢走你是,只能是!”
他说着就要走过去牵林言手,把他箱子夺过来,林言却手指攥得极紧,怎掰都掰不开,甚至被陆含谦气直哆嗦:
陆含谦哑声问:“从前把你摁在地板上,餐桌上,镜子前,浴缸里,和你玩那些花样时候,你舒不舒服啊林律师?”
林言眼睫直颤,陆含谦所说切都是他最不堪最痛苦记忆。
他回想起来都会发抖,蜷起身体,手腕痛。
然而陆含谦此时却还要逼着他眼睁睁看着伤疤被挑起,桢桢地画面慢放,想起来那段回忆之下是有多鲜血淋漓。
“你不知道你里头有多舒服。”
“在那喜欢你想着和你白头偕老时候,你把骗傻子样骗团团转。”
陆含谦笑着哑声说:“原来在你心里,喜欢、感情,都是不值提,脏恨不得叫你扔在地上踩两脚。”
林言紧紧拧着眉喘息,想唇舌反击,却没力气。
陆含谦推开拉杆箱,也在林言面前蹲下,他看着林言,温声道:“那你呢,林律师?”
“不管是混蛋也好,人渣也好,欺骗感情,就是件很光彩事情?”
“你这个疯子、神经病、混蛋!”
“人渣爱就不是爱?”
陆含谦却道:“笨,不知道怎喜欢你,但是你也从来告诉过你想要什!林言,为你去死都愿意,你却说走就走,论狠心,你可比狠心多!”
“人渣也配说爱?”
林言已经愤怒到极致,陆含谦这种说话不算话无赖行径使他气得心跳都快好几下,血全往脑袋上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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