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林言抱在怀里,搂着他,亲吻他冰冷脊背和脖颈,隔着乱糟糟衣服与他贴在起。
不要走。
陆含谦在心里说,他已经没脸对林言把这句话讲出口,只是无声地祈求着:求你,不要走
林言像睡着般安静,他脸颊下开始打湿沙发套也已经半干。
陆含谦将人打横抱起来,带去浴室做清理。然后把林言放进被子里,如同什都没有发生过般,与往日样相拥而眠。
陆含谦猛然拽着林言站起来,扼着他脖颈往沙发上摁,林言被他扯得踉跄,头正好撞在沙发内架上,当即磕得“哐铛”下。
林言“啊”得叫声,眼前发黑,哆哆嗦嗦抖成团,陆含谦却伸手扯他领子。
林言抓住衣服,不肯松手,陆含谦就从钱夹里掏出大把现金,扔在林言脸上:
“够没!”
林言呆呆地望着他,钞票扔得他浑身都是,他看着陆含谦,突然全身都不自禁颤抖起来,刚才忍很久泪水全部从眼角落下。
窃取资料,还做什律师?不如改行去做MB吧,到时候想知道什弄不到手?花两千万,包你年好不好——”
林言颤抖着抬起手,突然狠狠击耳光打在陆含谦脸上。
他脸色惨白地盯着陆含谦,眼眶里有强忍泪水,声音嘶哑地说:
“滚。”
据说世界上越是彼此解人,相互伤害时扎起来也越痛。
直到十二点左右,陆含谦睡梦中朦朦胧胧伸手,想摸摸林言有没有发烧,突然发现身边空。
陆含谦这下非常轻易就掰开林言手指,林言仿佛被抽去力气,只发着抖咳嗽,像被什呛着,完全没有抵抗地任由陆含谦翻腾摆弄。
陆含谦也处于应激状态,像着魔,没有丝理智地折磨着林言。
全然没有注意到林言瞳孔已经没有丝光彩,只非常空茫地望着前方,眼泪流会儿之后,他皱皱眉,疲惫地闭上眼。
这是场异常混乱、糟糕情//事。
做到后来时候,陆含谦看着毫无反应林言,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。
因为每刀下去,都是最脆弱软肋。
这段感情里,林言要非说有什做错地方,只有他曾经确实利用过陆含谦。他自厌,也是由此而起。
陆含谦不知道,他此时说每句话,都是在将林言往绝路上逼。
“你有什资格跟这说话?”
陆含谦问:“林言,你是真不知道MB在这儿是什待遇吧?你见过人玩MB没有,要不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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