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在身边,不管是
被师尊喊住,他也只是冷淡道:“师尊您忙您,弟子不叨扰。”
努力敛去情绪,看起来脸上无波澜,头顶那撮软发却出卖他,明明好似累,蔫,又不甘地憋着气,偶尔抽动重重甩两下,发泄不满。
“不高兴?”师尊问他。
他哪里敢不高兴啊!
这些人全程都在打哑谜,他从师尊坦言去过溯洄涧后,这些人对话,他就个字没听懂!
容仙客则不然,她那是打破沙锅问到底性子,她还要追上去,却被简十初拦住。
“他可能……知道,已经比们想象还要多,们做不到事,就不要勉强,有人会去做。”
……
这届仙门弟子试炼可谓是百年难得遇糟心。
讨补偿,云缈山又大出血地掏出堆灵丹妙药治修为受损弟子,尽管心中还是不愉,大多数人也就咬牙忍。
说着就拉着小徒弟冷汗糊掌手,就往甬道走去。
“等等!”
容仙客甩开拂尘,挡住出口,冷声阻拦。
云谏挑眉,笑道:“倒是忘。”
说着掌心白焰燃起,化作萤火钻入洛言灵台中,不消片刻,萤火消失。
云谏是云缈山仙尊,因着层关系,简十初不好说什,容仙客则不然,她抛却六欲七情,心只为得偿大道,向来思虑问题不带情绪。
她问:“仙尊既然承认,那另个人是谁,也不必隐瞒吧。”
当着将夜面,他们不会细问溯洄涧发生事,关于那柄神器行踪也不好多说。
“另个人?”
云谏忽地勾起唇角,桃眸未添笑意,琉璃珠中神色难测。
越想越难受,越想越憋屈。
师尊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对他恶意有多深,点点差错,很可能会让师尊付出惨痛代价。
将夜闷声不说话,腮帮子气鼓鼓,眼尾还坠着红。
“事先没同你商量,你……先随回去,慢慢说与你听。”
云谏倒是头次有耐心解释想法,但他也不会什都同将夜说,觉得没必要,只是看不惯这孩子憋着气,生怕他把自己憋坏。
毕竟云缈山能成为第仙门,又拥着两条神脉,是他们吃罪不起。
这场闹剧还有很多事要善后,但跟将夜点关系都没有。
他又惊又怕,又恼又怨地鼓着腮帮,言不发,甚至离开主峰石室后就甩开云谏手。
个人垂着脑袋,闷头往前走。
路过神隐峰时候,没有停歇,甚至头也不回地要往弟子苑走。
“他们两个神魂记忆都洗干净,容仙客随意检查。”
又偏头看简十初,淡色慵懒眸中带着些不耐烦。
“牢笼已经很坚固,再叠层就没意思,这脸谱你画上,戏就唱下去,别卸妆,简……掌门。”
简十初:“……”
拥着黑蛇男人闻言阴恻恻地笑几声,也懒得阻拦,反正拦不住,在场有哪位是这位祖宗对手?
“你们不是都猜到吗?”他嗓音低沉,意味不明:“自然是你们认为那个人。”
——那个人。
三个字迸出来,所有人脸色都难看得要命,唯独傻乎乎小徒弟脸茫然地抬起双薄红未褪眸子,忧心忡忡地蹙眉望师尊。
云谏觉得赏心悦目极。
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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