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没想过这做,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少麻烦?”
他话没说完,就蓦地听见房间内哐当声,似有瓷器摔落,又有谁摔倒在地。
步凌尘还未反应过来,面前站着人就似阵风般消失在面前。
等他跟过去时,只见云谏已拦腰抱起浑身颤抖不休少年,手臂绕过少年背脊,掌心抚着少年头发,让人脸埋在自己胸前,当个宝贝
隔着堵木墙,道窗栏,将夜听这话听得有些懵懂茫然,他昏睡刚醒,那个诡异梦又烙印太深,苍梧城发生事还在点点往他脑海中倒流。
他忽然想起来,师尊认为重要人,只可能是腓腓口中那个「友人」,也是神脉嘴里说那个同师尊神交过少年……
透过窗棂缝隙朝外看去,明明天晴朗,好风光,他为何心头滞闷,就像是酝酿着团晦涩浓云,空气燥闷,眼见着就像要下雨似。
窗外,他们还在说话。
将夜醒来地很安静,又没有动弹,只是盯着自己刚欲拨开纱帐手,又慢慢缩回去。
窗棂外传来对话。
“你这次做事实在是不计后果,你个活千年人,怎还那任意妄为?要不是你提早放那鸟雀回来知会,恐怕只能等着给你收尸。”
这敢对师尊说话人,也就只有步凌尘。
师尊略有些喑哑嗓音,带着股无所谓态度随意道:“你不还是来吗?”
这话可是激怒步凌尘,他近乎咬牙切齿:“来?本来以为你想通,除去那个潜在威胁,甚至都给你准备好闭关要用东西,结果呢?你是心软吗?舍不得?”
呆地看着他,潜意识地从唇中溢出声:“师尊……”
他想起来!
“师尊!”
眼前切化作茫茫白雾,蓦地散开。
将夜猛地睁开双眼,剧烈喘息。
步凌尘似乎都快被云谏这不咸不淡样子气疯。
“你让他们知道你能离开云缈山就算,让他们误以为你同下界妖邪有勾结,至少他们也拿不出实打实证据,这些暂且不谈,可是……简十初那小子那边,你要怎交代?”
“交代?”云谏冷嗤声,好不容易带点愠怒意味:“要给他什交代?人是杀,你让他来找就是。”
“钟离泽真是你杀?”步凌尘显然也很惊讶。
钟离泽这人贯伪装好,名声也极好,维护他人不占少数,虽然这小子心思不正,小*小恶事没少做,但好歹并未招惹到神隐峰,更何况这个人背后人,不会简单。
“嗯。”师尊声音依旧淡淡。
却让步凌尘惊讶不已:“你说什?”
“舍不得,心软。”
“呃……”步凌尘搞不懂他在想什,沉默半天:“认识你千年,你这次和以前都不样,你怎回事?”
“他很重要。”云谏毫不避讳地说。
眼前是轻柔飘荡纱幔,自己正躺在张柔软床榻上,浑身酸疼地要命,肩膀和腰腹尤甚。
他眼珠转动圈,隔着轻薄半透纱帐,看着熟悉房间,渐渐想起来,自己现在好像是躺在……神隐峰水榭?
是师尊床上……
适才那个梦很是荒诞,梦醒之后疲惫不堪。
他在床上躺会儿,身体恢复点力气后就想掀开床幔找师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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