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“因为和他撞号啊!”将夜愣下,换个师尊能理解说法:“是说和他都是上面那个,不匹配。”
师尊:“……”
将夜听见师尊忽然笑下,他扭头看,暖黄灯光下,师尊皮肤都被衬成朦胧奶油色,浅笑挂在唇边,嘴角微扬,桃花眸更显缱绻柔和,只是师尊唇瓣上还沾着点艳丽血色,添抹靡丽,想想这滴犹如朱砂痣般色彩从何而来,将夜就心悸。
将夜
要不是脖颈边还有点痛痒,将夜甚至要以为自己刚刚产生什幻觉。
师尊走到他旁边,从床头屉子里取出药膏和纱布,温柔又小心地给他擦药包扎。
其实这伤不重,根本不需要包扎,但是师尊不容抗拒,将夜只好战战兢兢地任由师尊处理。
他回想起刚刚发生事,有点拿捏不准,紧张地,怯生生地看着师尊: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只能委屈着开口:“师、师尊你怎?”
“说!”近乎是带着命令语气。
若不是将夜很确定这个声音就是师尊,他恐怕以为压着他这个人是来刑讯逼供。
将夜又不敢不说话,他颤颤巍巍道:“闻人玥是室友啊,和他同住间寝居,自然关系不差,洛言是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脖子又被咬口,这次他都能嗅到血腥味。
水榭门,将人蓦地丢到床上。
将夜懵,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门哐当声,剧烈摇晃着关上。
就连门边不远处盏油灯都被风晃灭,屋内顿时黑漆漆。
将夜茫然道:“师尊,先点个灯,有点黑。”
他话刚说完,就倏然被推着肩膀摔倒在床上,师尊身上岭梅冷香气息扑面而来,周围安静,又黑,感官就格外清晰,师尊好像不太高兴,呼吸都有些急促,紧挨着他耳边。
师尊此刻语气要多正常有多正常,就像刚刚什都没发生样。
“你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吃醋啊?”将夜话出口,感觉到脖颈边手连包扎动作都僵瞬。
师尊没说话,将夜又怕他胡思乱想,立马开口:“师尊,你别误会,同闻人玥只是室友关系,没别意思,洛言就更不可能,他不喜欢男子,而且就算他喜欢,也不可能是。”
整个人慌得要命。
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皮肤被轻轻舔舐,点点血液被卷入口腔,吮吸干净。
好会儿,师尊才喑哑着嗓子说:“别住回去,你就住在这儿。”
将夜实在有点怕,忙不迭点头。
师尊又拥着他抱会儿,然后才起身离开,走到案牍边,点盏油灯,明晃晃暖光照在师尊俊美无俦面容上,怎看怎温润,完全没有刚刚那凶悍模样。
用着冷冽嗓音说:“你同闻人玥,还有洛言关系很好?”
“嗯。”他们是朋友,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二两个朋友,当然关系好。
但师尊好像听他这回答不太高兴样子,蓦然压着他,口咬在他肩膀上,太猝不及防,将夜忍不住吃痛地哼哼声。
师尊松口,又问:“好到哪种程度?”
将夜再迟钝都感觉到师尊不太对劲,他迟疑着不知道怎回答,脖颈上忽然又阵轻痛,不是很痛,但是很痒,又令人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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