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醉得脑子不清醒将夜毫无察觉:“……来也不是为别什。”
“那是为什?”
师尊好像问上瘾,若他不给个满意答复,就不放过他似。
甚至身上气息依旧令人感到危险,离近,将夜能嗅出来,柔芷残留在画舫上冷香与师尊身上那股香完全不同,尽管再模仿,但混合着个人身体气息味道是不同。
将夜嗅着这股熟悉气息,竟也不觉师尊这幅兴师问罪模样有多可怕。
“你吃那助兴药吗?需不需要也清醒清醒?”
远处救援声飘去,就连周围灯火都不那明晰,只有画舫移动而荡漾出水波声。
他知道,师尊已经暗暗驱动画舫往更远更偏,也更黑湖中央使去。
将夜体内还残留烈酒霸道,他此刻呼出气息都是灼热,努力眨眨眼,深吸口气,好让自己清醒点。
他可不想也被师尊扔进湖里。
他话还没说完,耳边忽然响起声惊慌失措尖叫。
只觉眼前道白影晃过,椅子上捆绑柔芷红色线绳松松垮垮耷拉在椅背上,而刚刚还坐在这里大活人直接不见。
水面「扑通」声。
借倒映在湖面盏盏灯火能看出荡漾起圈涟漪,而师尊瞬间又出现在画舫阑干边。
远处传来疾呼:“落水!有人落水!快救人……”
总之,师尊不会推拒他亲昵。
既然如此,师尊都不拒绝,他用「欲」这个方式去实践出「爱」真知又有什关系?
他实在被自己稀里糊涂感情弄得难受死,天不明白过来,就浑身别扭。
他现在做这些,不都是为用在师尊身上吗?
虽然之前稀里糊涂中睡好几次师尊,但那时候他都不清醒啊,根本不记得细节,也自然悟不透爱与欲关系。
他甚至反手握住师尊挑他下巴指,眼中闪过抹
连忙摇头说:“没有!没吃药,很清醒!”
“你要是头脑清醒,还会来这种地方吗?”
这具壳子里魂灵还没换时候,云谏可以不管之前那个陌生将夜去哪儿花天酒地,又与哪个娼伶做什。
但如今,他是知道现在将夜是自己要人,又怎能容忍他如此放肆。
胸臆间怒意燃成星火,烧热肺腑,也灼上瞳眸,眼中恍惚闪过抹暗红。
将夜:“……”
刚意识到师尊将柔芷抛进湖水中,他还不及反应,又被师尊扼住下颌,抵在画舫镂花窗上,斑驳烛光透过窗隙照在师尊瓷白脸上,那双原本如琉璃般澄澈眸下子沉郁进浓黑。
将夜本能地有些后怕,瑟缩着想退,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。
师尊忽然薄唇微掀,似笑非笑,指腹摩挲他下颌皮肤:“送他下去清醒清醒,你呢?”
“……什?”
他不希望师尊受到伤害,不想让师尊疼,所以得这个机会就赶紧问此方面专业人士。
柔芷确实很懂,将夜觉得自己学到好多,他表弟钱没白花。
云谏见他迟迟不说话,竟蓦地冷笑声,身周冷冽氛围在这近夏末季节里像是要将周遭湖面都凝成霜。
将夜也真是脑子不好使,加上酒壮人胆,他本正经说:“用是肯定要用,但是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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