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云谏淡淡点头,似乎被少年这闹,之前怒气都消得差不多,倒真副同他赏湖景,放水灯闲暇惬意。
“所以……你写什心愿?”
将夜神神秘秘地踮起脚尖,凑到他师尊耳边,却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
因着酒醉,多少站不太稳,被云谏扶着腰才好些,浑身滚烫热意也因温凉掌心触碰,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声。
“师尊,同你起放水灯吧,你有没有什愿望?写上去都会实现。”他说着有些赧然地递盏灯给云谏:“求……求姻缘也是可以。”
“呃……”云谏算是看明白,将夜这些话看似毫无逻辑,却每句都在暗示他。
什因关切他而下山,什与他同游是否开心,什求姻缘水灯,每样都在问他——你喜欢吗?
云谏没有接过水灯,而是道:“你替写。”
将夜醉得迷迷糊糊,脑子不清醒却完全不影响行动,他晒然笑,执笔道:“好啊。”
狡黠,吃吃笑道:“师尊,你这算不算是醋啊?”
“呃……”云谏倒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将夜调侃时候。
旦开口,少年胆子愈发大,他将云谏手捧在掌心抚摸,也不知道是在揩他师尊油,还是本能渴望肌肤相贴触感,又或者只是因为这几日时时刻刻亲密让他没分寸。
少年说话很清晰,但脑子却因酒醉而毫无逻辑。
他看着师尊俊美无俦脸,杏眸微眯,笑着说:“师尊是特意下山寻吗?是不放心?所以这是关切吗?”
“呃……”云谏:“那那盏灯上写是什,能告诉吗?”
将夜浑身难受,又热又燥,他皱眉哼哼道:“也不告诉你。”
这般任性,却让云谏忍不住轻笑声。
少年面上泛滥酡红愈发浓重,双眼也逐渐迷离,他
甚至忘要问云谏想写什,就兀自在水灯轻薄绢布上落下行小字,又自己写盏,就推灯入水,让它们并排流淌。
将夜望着水灯,眯眯眼:“师尊,他们都说水灯很灵,只要顺遂地淌下去,淌地够远,心愿就越容易实现。但你知道为什那多水灯,只有很少人能实现心愿吗?”
“不知。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噗嗤——”将夜想就忍不住笑出来,他捂着肚子哈哈道:“那是因为啊,下游有人在捞灯,捞上来把字洗掉再重新拿去卖,所以神明还来不及看灯上愿望就被抹去,自然就无法实现啦。
但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,那些极个别幸运水灯淌得够远,说不定就能帮主人实现愿望。”
“呃……”他师尊不说话,他就又望望平静无波湖面,看着远处连绵两岸花街灯如昼,牵着他师尊手站到船头。
“师尊,若是同你起游湖,起赏景,你会心生欢喜吗?会因为身边人是就更开心些吗?”
“呃……”他师尊真是从未见过将夜这个样子,时间也有些不知该做什,他不晓得怎回答,因为他从未与谁游过湖。
但好在,将夜醉得迷迷糊糊,也没指望,或者是不记得他是否回答。
看着湖面上飘荡而来莲花水灯,将夜断片大脑像呲花乍燃,蓦地想起什,跌跌撞撞从满地狼藉中摸出他表弟给他买莲花水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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