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玥不打算告诉任何人。
但今晨乍闻柔芷被抛进湖中,险些吓破胆,至今还浑浑噩噩裹着被子,小脸苍白不肯说话,躲在屋子里不出来,问不出个字,闻人玥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,毕竟,依照将夜那性子,绝不可能这般粗,bao对待他人。
直到看见云谏,闻人玥心中惊。
难道是将夜出来拈花惹草被他师尊逮个正着,被狠狠教训通?
但没看到将夜,只看到云
就立马被闻人玥捂住嘴,按在原地。
目送云谏抱着怀中被裹严严实实人踏着湖面离去。
水波微漾,转而平静,人已离远,直奔云缈神隐。
闻人玥这才松口气。
他很会察颜观色,刚刚仙尊那股凶悍眼神虽只瞥他眼,他就知道这是警告。
他用自己宽敞外袍紧紧将少年身体裹住,不留片皮肤在外,又将那些狼狈破碎衣衫丢进湖中,看着沾污小道具,竟皱下眉,沉思很久还是选择收回袖中。
这夜荒唐,师徒两人恐怕再也回归不之前上慈下孝关系。
但理清自己失控缘由后,云谏竟也不觉得有什好后悔,他本就认定将夜是自己千年前执着等待人,以后也是有想过要同他结为道侣。
虽然从未想过这快就进展到这步,却也因吃得饕满餍足而莫名愉悦。
他抱着昏睡将夜,以灵力驱动画舫靠岸,就迎来另艘船只。
到底是把他折腾太狠。
(云与烛光在天上飘,4500+也在天上飘……)
两岸连绵灯火早已熄灭,天边泛滥出微光。
云谏拥着将夜,意识渐渐回归,他觉得自己真是疯,昨夜失控让他头疼不已,空气中弥漫古怪气息和怀中少年满身暧昧红痕,遍又遍地提醒他。
他昨夜发疯样,同自己小徒弟做那样事。
若再靠近,若再问些不该问,恐怕就要像昨晚「意外」落水,至今还煨着姜汤柔芷样。
闻人玥也不知道翠微苑竟胆子大到给他们灌下那烈性酒水,昏昏沉沉中根本不知道将夜昨晚被带走。
他酒醒时,就赶忙去问外间伺候小厮,说是将夜被柔芷带走,闻人玥虽不太高兴,但也没太当回事。
他贯调侃将夜,总问他睡过多少次柔芷啊,实际上他心底很清楚,将夜睡不柔芷。
其中原因……
船头站着两个少年分明是酒醒后闻人玥和表弟君桐。
甚至因发现这艘画舫而兴奋地朝此挥手喊叫,云谏皱皱眉,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看到将夜这个样子,因此又施力驱动画舫更快地朝岸边靠去。
直到近岸,又发现后头跟着船只紧追不舍。
云谏抱起将夜,回头狠戾地睨眼就要踏足这艘画舫闻人玥,将粉衣少年吓得愕愣在原地。
君桐担忧地喊:“表哥!表哥呢?表哥在哪儿?”
作为师尊,占有徒儿,勾着,逼着小徒弟做次又次。
怀中人昏睡着,零落地衣袍破碎不堪,都是被他激动之下彻底扯碎,少年昏睡中,软睫轻颤,身体更是碰下就瑟缩半天。
他深吸口气,起身穿戴好,看着少年泛白脸色,心底隐隐生出愧疚。
到底是把他折腾地太狠。
但已经发生事,神隐峰仙尊又怎会逃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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