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姚继广能死。”
“……什都答应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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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峦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早上七点多,他稍稍吃力地翻个身,便看见祁沉笙正站在床边,穿着衬衫与领带。
“九哥醒?”听到床上动静,祁沉笙几步走过来,坐到汪峦身边,替他拨开额上微长发丝。
她没有对云薇撕扯破坏有任何不满,而是向着云薇伸出如骨手,慢慢地放到她头上,竟像是安慰般,抚摸着她头发。
“你想要命吗……”云薇已经不想再躲,她甚至觉得,就这样死在这里也好,至少不用再去面对姚继广猥、、亵。
可抚摸着她头发女人,却摆摆手,推动着织机,留下这样几个字:
“是想要帮你”
“帮?”云薇几乎发不出什声音,她干裂唇微微开合:“你能帮什……”
流淌下来,整个人都陷入魔怔。
那布上织哪里是什纹样,分明是织出几日前,姚继广房中情境。
那面目令人作呕中年男人,得意地拿着她书信,居高临下地挑起她脸。
云薇至今还记得,他舔着自己耳坠说出话:“你若是不怕,自然就去交给大夫人……她脾气你是知道,别想着什抬进府里做小,说不准你三姊妹命都要没……”
“不要织!”云薇再次扑上前去,可这次任凭丝线深深地割入她伤口,织机上布却怎都扯不断。
汪峦点点头,兴许是经过昨夜沉睡,他觉得呼吸顺畅不少,虽说还是虚弱,但肺腑间总算不那痛,身子也有几分力气。
他想要撑着从床上坐起来,祁沉笙立刻揽住他,往汪峦身后垫好松软枕头,才托着他背慢慢靠上去。
“时候还早,九哥不再睡会?”
汪峦摇摇头,看着祁沉笙小心照顾自己样子,心中泛起不言暖意,抬手抚着对方眼下淡淡青色,声音微哑地说道:“你又要去厂子里?”
祁沉笙没有立刻回答,他俯下身来,贪恋地嗅着汪峦发间檀香,淡淡地却好似诱骗般问道:“九哥不想
面对云薇问题,女人再次推动织机,木梭在她手与丝线间穿越,织出布上又带仿若实景纹样。
云薇视线不由得被吸引过去,看着那布点点成形,她眼睛也渐渐睁大,脸上露出解脱笑容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“就这样……”
她残破双手,抚上女人新织出布,口中喃喃着好似与她无声地对话。
为什会这样……她没有做过任何错事,却要被那恶心三掌柜威胁。
就是因为那几封书信,连日来姚继广次次,次次地将她叫到房中。他并不敢真对云薇怎样,起先只是摸摸手脸,而后将她搂抱入怀,而就在昨晚--昨晚他竟逼她脱下外衫,作弄侮辱!
“不要--”深深陷入回忆中云薇,重重地地撞在织机上,用牙咬用手抠,她仿若被逼到绝境发疯,而姚继广那张比恶鬼更令人绝望嘴脸,终于被她撕烂……
云薇望着手上沾满鲜血破布,也终是失力气瘫倒在织机上,眼泪流淌下来,与手上血融为体,染红大片丝线。
而这时,织布女人也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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