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--最后,再把锁进去,对吗?”
祁沉笙似是又笑,他流连在汪峦耳边,毫不避讳地承认道:“是。”
“想给九哥这世上最好切,用那些把九哥锁在身边。”
汪峦微微叹息着,他知道依祁沉笙性子,自己再怎劝都是无用:“你若是想,那便锁着吧……”
与其再激他说出这般疯话来,不如索性就随他去吧。
去吗?”
六月云川,明明即使是早晨也泛着热意,但汪峦却有些不舍祁沉笙温度,他慢慢地靠在祁沉笙怀里:“昨夜守那久,是怕你会累……”
灰色残目似乎也带上光,祁沉笙揽着汪峦肩膀,点吻上他额头,像是难得如五年前那般玩笑:“累也要去,不然怎养得九哥。”
提起这个,汪峦倒是忽而想起昨日里,那各厂子里争先送来料子,想要劝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得无奈地伸手抵住他唇:“不需要你这费心费钱……”
“怎就不要?”祁沉笙并没有半分收敛意思,他索性也在倚在床头上,握住汪峦越发消瘦手:“只嫌还不够多,或者--”
“不过金笼就算,”汪峦拍拍祁沉笙锢在他腰上手,瞧瞧眼前已是华侈至极卧室:“这屋子还没住够呢,再换地方怕是要等等。”
祁沉笙手随着汪峦话,果真松下来,两人又靠在床上亲腻许久,墙上挂钟快要走到八点时,祁沉笙才再次起身。
可惜,祁二少这日注定办不得公,还未等他出门,何城东便带来天锦坊消息。
“二少爷,姚继广死。”
“可以真打只金笼。”
汪峦抬起眸来,看着祁沉笙凑到他面前,带着痴迷而又向往神色:“在里面用最柔软锦缎,层层铺叠成榻。”
“用香木打造床栏,天丝拢作幔帐,再配上白玉雕杯碗,宝石缀成花木……”
那话还未说完,汪峦便主动倾身,轻轻咬住祁沉笙唇。换来祁沉笙扣着他腰背,压入床褥间深吻--
呼吸交、、缠间,汪峦抵着抵着祁沉笙肩膀,替他说出那未完,荒诞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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