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对祁家老太太感情,却是复杂,他既感念当年母亲突然出事后,老太太对他们兄弟二人多加照顾,可心中有时却不免添上几分愤怨。
--祁隆勋能有今日这般荒唐,跟祁家老太太纵容,绝对脱不干系。
“沉笙……”汪峦知道祁沉笙此刻心中定然不太好受,便趁着四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,轻轻地将额头抵在他肩上。
祁沉笙望着祁家老太太与男娃娃玩笑模样,最终还是转开目光,轻轻揽住汪峦。
子骨积弱。
“那是当然,不疼他们,还能疼谁呢?”老太太对他笑笑,松开汪峦手,转而又让那男娃娃坐到自己身边,放轻声音哄着:“小八今日怎样?喝药时候哭没哭呀?”
小八……汪峦跟之前听祁沉笙讲对上号,看来眼前这男娃娃也是祁隆勋儿子,却不知叫什。
男娃娃被老太太抱着张张嘴,声音也如他模样般细弱:“喝,老太太都喝。”
“喝就好,就好……”老太太注意力渐渐都落到小孙儿身上,祁沉笙便趁机拉拉他手,两人悄悄地离开老太太面前,在小厅中寻处靠窗地方坐着。
“沉笙,你刚刚……是不是想到什?”老太太和祁家小八嬉笑声仿若背景,汪峦也正借着这个机会,偷偷凑到祁沉笙耳边问道。
面对汪峦疑问,祁沉笙没必要隐瞒,只是叹息着说道:“老太太对们这些孙辈儿,直很好。无论们做什,她都会觉得们高兴就好。”
对待孙儿是这般,对待儿子便更是如此,汪峦蓦地明白祁沉笙还未说出话。
所以祁家家教尽管严厉,祁隆勋和祁安俸却还是敢那样,肆无忌惮地把女人往自己房中带。
祁沉笙闭闭灰色残目,所以当年,他生母还在时候,老太太倒从来不曾苛待过她,但面对祁隆勋荒唐风流事,老太太仍是站在儿子边,只劝她宽心隐忍--直至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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