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是极为寻常东西,但汪峦倾身仔细看时却注意到,这些照片看上去有些陈旧,并不像是莱娜来后才贴上。
“这不是你拍吧?”祁沉笙拈起其中张,背景就是斯戈尔教堂照片。
“对,”莱娜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些,忙点点头:“这些都是来时就有,应该是上位修女留下来。”
“上位?那她现在不在教堂里?”
汪峦看看莱娜,再看看眼前房间,心中不由得唏嘘,曾经那般光鲜洋女郎,如今竟只能寄居于此,却不知她身上负罪能否真因此减轻二。
“两位坐吧,需要喝茶水吗?”莱娜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们,从书桌下拖出只凳子,却不知该如何安排两个人去坐。
好在祁沉笙并没有为难她打算,扶着汪峦坐下去,自己执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绅士杖,站在他身后:“不用麻烦,你也坐吧,们问些事情就走。”
“好,好。”莱娜捧着手中空空茶杯,坐到床边,却并不敢抬头直视对面两人。
“你在这里过得怎样?”汪峦察觉到房间中气氛着实紧张,选择较为和缓开头。
如此,有些事修女们不愿意对他们这些外人说起,但莱娜作为同伴打听起来,则要简单些,他浅浅地叹口气,抬手敲响房门: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房间中传来脚步声,紧接着是莱娜声音:“是谁?”
祁沉笙刚想开口,但还不等他回答,房门就被打开,他们正迎上对方错愕目光。
“怎……会是你们?”几个月过去,莱娜变化确实很大,她身上穿着见习修女白色衣袍,眉眼依旧漂亮却显得十分寡淡,见到汪峦与祁沉笙后,先是怔愣,而后又生出巨大恐惧。
“是……是那件事,还没有解决吗?”
“还好……在这里,和哥哥起,比较能安心。”莱娜头低得更深,她手已经粗糙不少,用力地摩挲着茶杯。
汪峦想要再说什时,莱娜却突然打断他话。
“其实,汪先生……你不用这样,”她声音有些颤,还是不敢抬起头来,但却像是做什决定似说道:“知道你们来找,应该是……有需要做事情。”
汪峦看看身侧祁沉笙,意外地是祁沉笙却并没有如之前那样,直截当地说出他们目,而是用轻叩几下书桌桌面。
“怎?”汪峦注意力下子就被他吸引过去,只见祁沉笙半曲着手指下,是张张被贴在书桌上照片。
汪峦很快就明白她话中意思,摇摇头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:“并不是,克劳斯小姐,那件事情已经结束。”
听到他这说,莱娜才稍稍松口气,她缠着十字架长链手在胸前快速划个十字,但还是有些忐忑:“那你们是来做什?”
“自然是有其他事,”比起汪峦温和,祁沉笙则是如既往冷淡,他用残目示意地看眼莱娜身后房间,直接开口说道:“可以进去谈谈吗?”
“可,可以,”莱娜哪里敢拒绝,连忙点着头让开门:“请进吧。”
比起客房,教堂中修女房间更为狭小,里面仅仅够放下张床和小小书桌,四面墙壁都潮湿得生霉点,尽头窗户也照不进多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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