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就有,跟二十几年。”许尧臣拿不准他什意思,俩大男人在这互相欣赏脸也是病不轻。
“有个朋友,乍看和你挺像,但差这颗痣,就好像差些灵气,”李跃说,“他运气也确实不怎样,前两年得抑郁症,退圈。”
许尧臣:“退圈也未必是坏事。”
“人和人不样——他爱表演,喜欢这行,”李跃侧着脸,打量他,“励诚资本厉扬,认识吗?”
许尧臣回看他,“知道。”
照片是个实实在在偷拍,拍是许尧臣和厉扬前后出门两条背影——要不是杜樟认识他们俩,就是把这角度送到狗仔面前,对方都未必会稀罕按下快门。
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:你们兄妹俩能放过?
阿凡达提:老厉春风满面,你脸肾虚。听姐句劝,年轻人啊,不宜纵欲过度。
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:肠胃炎解下?
阿凡达提:哦。
“顾玉琢,”手机易主,到厉扬手里,“肚子饿时候别总用你脚买消夜,偶尔也用用你平滑大脑——不用则废。”
顾玉琢:“……”
视频就这样戛然而止,后来顾玉琢发来微信,说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厉扬,又问许尧臣是怎睡下去,真魔鬼。
“许老师,你脸色不好,咱得再补点底妆,唇膏也要上层。”化妆师小指上垫着粉扑,给他润色眉峰,“刚才看你老跑神呢,杜老师来打招呼也没听见。要不你眯会儿?也不耽误上妆。”
许尧臣这才醒神,问:“杜老师来?”
许尧臣怀疑厉扬没事就研究小片片,个大老板,整天不事生产,净搞点不正经。
他嘴角破,舔下都疼,嗓子里也压得水肿样,喝水如同生吞鸡蛋。
他没想到,第次在厉扬面前掉眼泪居然是在马桶前。
奔三人,得叫人搂着托着,揉搓着小腹,放放憋宿水。
实在是过,许尧臣想,禽兽不如。
李跃:“朋友就是栽他手里,这人风
上好妆就得开工,许尧臣出来,抬头碰见李跃。
“许老师,早。”李跃跟自己同行算是讲礼貌,率先打招呼。
许尧臣挂上个笑脸,“早。”
俩人并肩往外走,阳光斜斜地落下来,许尧臣侧目,心说这小子是真帅,鼻子是鼻子眼是眼。
正咂摸着,忽然听旁边李跃道:“哥,你五官比例正正好,点硬伤都没,怪不得粉丝说是老天爷塞饭吃。这儿,”他手指尖在鼻梁骨上点点,“这颗痣点睛——以前就有吗?”
“昂,在隔壁呢。”
隔壁屋,杜樟哼着套马杆,低着头发微信,没个音在调上。
阿凡达提:[图片]
世界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:再见。
阿凡达提:嘿嘿,没想到吧,让拍着。
化妆时候,他手指无意识地蹭着脚踝,那上面深深排牙印,虎牙位置还破皮见血,已经结起小痂,直硌手。
许尧臣手指顿,妈,狗批。
早上,顾玉琢给他打电话,说自己险些死在厕所里,后来被经纪人饶晓倩和助理给捡进医院,正在吊水。
“捏妈,你咋好这快!”顾玉琢惨白脸突然在屏幕里放大,“你偷吃啥大力丸?”
许尧臣看着这个二百五,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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