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铮都傻,“什陶片?”
“……”许尧臣缓口气,“砂锅。”
“你又做饭哥?”刘铮立马痛苦面具,“你以后离厨房远点行,靠近,你和它,总有个会变得不幸。”
许尧臣无言以对,只好抱着蹄子靠回去。
慈睦医院是所私立医院,艺人们有点三灾六痛般都往这来,不为别,就为是安保措施到位,般情况下不会让狗仔混进来。
邹阿立在公司好多年,从前是陈妙妙他爹司机,后来他爹怕陈纨绔这败家子不老实,就把老邹给他派来。有这层关系,公司里旁人轻易不敢劳动邹师傅,也就是许尧臣,进进出出,大部分时候是邹阿立跟着他。
人处久自然有感情,尤其碰上许尧臣这个没心没肺货,邹阿立看他跟看自个儿儿子也差不多。
许尧臣蹦上车,屁股摔在座椅上,“昨儿晚上让东西扎,刚才蹦,钻心地疼。”
“你说你……从来就是不上心。”邹阿立皱着眉拿指头点他,嘴上说,脚下却急,赶忙就往驾驶座跑,“去哪个医院,还是慈睦?”
刘铮爬上车,把车门拉上,“公立咱也不敢啊,个弄不好,又上娱乐新闻。”
从演播厅出来,刘铮把就撑住许尧臣,“咋哥,刚才看你就不对劲。”
许尧臣疼得下巴都颤,“不行,赶紧叫邹师傅,去医院。”
刘铮很少见他因为身上哪疼哪痒就叽歪叫唤,当即也不敢废话,摸出来电话给邹师傅拨过去,让他在西边侧门等着,那边粉丝少。
“咱东西都拿吗?”许尧臣搭着刘铮肩,单脚往前蹦,“别落台里,惹麻烦。”
“早收拾,重要都在包里呢,”刘铮拍背上双肩,“剩下两件衣服扔化妆间,跟他们助理说声,回头过来取。”
刘铮没敢让许尧臣下车,他先进去借个轮椅,推着出来。
邹阿立在前面扭头问他俩:“用跟着去吗?”
刘铮扶着许尧臣蹭下来,“不用,叔,您不还得接陈总去,
说话间,邹阿立已经把车发动,“坐好坐好,铮子给他把安全带扣上。”
许尧臣让脚上伤疼得像蛇吐信,刘铮也顾不上讲究,把灯开,扒拉着他脚就看,“下午给上过碘伏啊,还上好几遍呢,看来是没管用?”
许尧臣扳着腿往回缩,“哎,干啥你,快怼脸上。不是那儿,在脚底板,大拇指下面……算,你起开,给打着灯,自己看。”
伤口呈丘状隆起,高点在趾骨下方,筋肉较厚实位置上,中心点累及四周,已经整个都红肿发热起来,稍碰就是钻骨缝疼。
看会儿,许尧臣得出结论:“里面可能扎个碎陶片。”
许尧臣点头,刘铮办事他放心,“成。”
邹师傅不知道他们是遇上什塌天大事,让刘铮那慌里慌张劲儿吓跳,车开到就从驾驶座下来,警惕地往四周围瞄,看有没有哪个草窝里蹲着狗仔。
所幸,拿着长枪短炮诸位都聚在正门,里面为见许尧臣也是少数,没人留意到西侧门。
不消片刻,刘铮就扶着独腿健将从里面出来。
邹师傅看,赶紧就上去扶,还唠叨他俩:“可真行,啥地方啊这是,录个节目还能把腿给录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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