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拍胸脯,拍下来两片葱末,声音却很洪亮,“这你放心,他妈什都没听明白,就是给整上老虎凳,也说不出啥来。”
许尧臣皮笑肉不笑,“你就不好奇?”
顾玉琢吞口唾沫,双眼盯着他,抬手把电视静音,“奇啊,那你讲吗?”
“好奇害死猫,”许尧臣反问,“还听吗?”
顾玉琢扪心自问两秒,深情开唱:“
“干什呢?”顾玉琢声音像把钩子,让许尧臣回神,“蜕皮呢你,手都快烂。”他把关水,从边上把擦手巾扯下来,往许尧臣爪子上裹,“把串都码好,等你半天不出来,装什大姑娘,跟这儿演洁癖。”
客厅里灯火通明,电视开着,正播个闯关综艺,很热闹。许尧臣走到跟前看,好家伙,里面居然有李跃,“你不是看他就恶心?”
“这是重播。这期看过,会儿他就被喷成屎,傻逼样,非常有趣。”顾玉琢邀请许尧臣在茶几和沙发缝隙里跟他起席地而坐,“来,铁子,让们起嘲笑他。”
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于是两个人起边撸串边笑话李跃。
李跃四肢不协调,玩个游戏能摔出个燕子展翅,轮着喷*油环节,他又首当其冲被喷得眼都找不着。
进许尧臣耳朵,“但你得让崔强来,他来这儿,放心。实话讲,老子贱命确实不值钱,”他蛇样阴冷目光黏着顾玉琢,“可你们都矜贵,贵人,怕就多。”
“说完?”许尧臣向着地库出口抬手,“那滚吧。”
方浒不大在意他言语上尊不尊重,反正他这老无赖也早不知道尊严是个什东西,他往旁边踱两步,又驻足,仰脸看着许尧臣,双浑浊眼里透着说不上得意,“要说啊小程,你这孩子就是运气不好,你说当年,要是大哥没死,不就是他领养你。可惜啊……你这命里,就该着。”
许尧臣只当他放屁,拽上强撑镇定顾玉琢,开门禁,把所有不堪都扔在道玻璃门外。
保安已经把外卖放在门口,许尧臣拎上沉甸甸大包串,扭头看眼还在门外愣神顾玉琢,“不进来?”
顾玉琢叼着块肉,笑得眼都快没。
许尧臣帮他把烤茄子皮扒,用公筷拌拌料,顾玉琢狂笑中被朋友突如其来关心吓跳,“你嘎哈?爱上?为啥给扒茄子,好可怕哦。”
“真多余管你,”许尧臣把茄子拽回去,“待会儿吃嘴糊你他妈别到处呸。”
电视正巧插播广告,顾玉琢胳膊肘碰碰他,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刚才那男疯子行为,让你对产生浓烈愧疚情绪?”
“那倒没有,”许尧臣拿起串烤鸡胗,就着香辣滋味道,“主要是为封你口。”
二百五这才回神,“他妈,吓死。”
“刚才不还逞英雄,这会儿知道怕。”许尧臣从鞋柜里给他掏拖鞋,“让你走怎不走?”
顾玉琢趿拉上拖鞋,“那哪能走,这种时候扔下兄弟,还是人。”他接外卖袋子,往厨房去,“有啤酒没,得喝两口压压惊。”
“冰箱有,自己拿吧。”
许尧臣转身去客卫。水龙头打开,微凉水逐渐温热,他用消毒洗手液洗手,揉搓遍又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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