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臣无情扔给他
个后脑勺，“不借。”
厉扬跟上去，又放
盒麻薯，“澜庭都借你两年，
拿你几分利息合情合理。”
许尧臣没说行也没说不行，但他贯嘴硬，厉扬也不找他非要个点头。两人就这
满载而归，拎四五大包东西，比正经过日子
人都像回事。
出租房冰箱不算大，采购回来东西有半
逢到工作日晚高峰时间，超市里人并没多少人，逛得轻松自在。
许尧臣推着筐车，厉扬晃晃跟在他边上。走没几步，许尧臣问：“要不你跳进来吧？推着你。”
“你可真聪明啊，机灵豆，”厉扬往车里扔两包卤鸭舌，“省省劲儿吧。”
许尧臣就在边上捡乐子，说你看人电视剧里演，娇俏可爱小姑娘都是坐车里，你现在腿脚不便，也怪柔弱。
厉扬趁没人，在避开监控地方给他后腰小巴掌——小混蛋欠收拾。
许尧臣躲开，“共个屁，没完还。”
中午那顿吃完，实在是不顶饿，两人下午逛趟，到这时候就已经要前心贴后背。
“饿。”许尧臣宣布。
厉扬对他冰箱实在不抱指望，随口问：“有菜吗？”
许尧臣老实答：“根菜毛都没。”
许尧臣租房子面积不大，厉扬瘸着腿转完圈，也没花五分钟——狗巡视地盘样，他个角落都没放过，该看不该看都看。
“身残志坚。”许尧臣坐沙发上喝可乐，冲他竖起大拇指，不无讽刺。
“过奖，”厉扬拄着拐过来，“就是帮你看看有什要添置没。”
许尧臣给他递瓶气泡水，“那您看出来吗？”
“床小点，”厉扬诚恳地评价，“刚好米五宽，滚得开吗？”
货架排排，他们在中间穿梭，走得很慢，无形中拉长闲逛时间，也让车里堆山包益发高大起来。
到熟食区，厉扬开始给他拿那些香喷喷成品，大盒又大盒，饶是许尧臣经历天饥荒也看撑，伸手拦着，“老板，个人吃不下，胖还得减，很辛苦。”
厉扬挥开他爪子，理所当然道：“别说傻话，你不是个人——烤鸡要吗？”
“怎叫不是个人？”许尧臣欠不嗖地往自己小腹上揉，“是有吗？”
厉扬睨着他，“宝啊，屁屁好全？这玩儿火，回去可别喊疼。”回手弹他个脑瓜崩，“你这儿空气不错，比市里舒服，要借住阵子。”
“走吧，宝，”厉扬撑着拐站起来，“去超市。”
许尧臣抬头看他，“你腿不疼？”
厉扬笑，“它也可以不疼。”
瘸腿人真是便利，反正腿在他身上，怎说都行，别人也管不着。
许尧臣出租房附近有个大型仓储式超市，两人进去先办张会员卡，用厉扬身份证，办好，推着购物筐车进去。
“还行，”许尧臣顺着他话道，“个还行，万来个朋友，可能局促些。”
厉扬点头，“换张吧。”
狗皇帝行动力惊人，这边话音落下，那边电话就已经拨出去，可怜吴总管临近下班点还得去订床。
许尧臣觑着他，“又是你订，付钱？”
厉扬屈指兜兜他下巴颏，“买家具放在你房间里，也算共同财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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