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左华听
这话，退后
步，重新打量下这两个人，在亮光下才看清，他们身上手上都有血。费左华转头看眼年长
警察，那位警察点点头。
费左华把笔和本收起来，摸上腰后警棍，抬高声音：“请两位把手举起来，跟
们回趟警察局。”
裴苍玉愣下：“哈？们……”
费左华打断他，掀掀衣服，使警棍更加明显，能被这两人看见：“重复遍，请两位举起手，跟们回趟警局。请你们配合。”
裴苍玉甚至上前步：“喂，们……”
年轻警察仍旧皱着眉头，上下打量裴苍玉，看着看着，紧锁眉头舒展开，眼神变，笑下，指着他：“裴苍玉？”
裴苍玉笑嘻嘻地点头，伸长手拍他肩：“好久不见，你都当警察啊。”
费左华笑笑。
白石看着他们。
年长警察看着他们。
最后那辆车上下来两个穿夹克警察，朝被隔在警戒线外白石和裴苍玉走来。
个警察年轻些，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，穿件蓝色夹克，比裴苍玉高，比白石矮，米八二左右，头发丝不苟地梳在脑后，眉毛拧着，年轻俊秀脸上有种刻意装出来严肃感。另个警察年纪大些，五十岁左右，穿件灰色长夹克，比年轻警察稍微低些，头发灰白，但面容年轻，挂着温和笑容，举手投足间显得精瘦敏捷，是个极有气质中年男人。
年轻走到他们身边，朝旁边伸伸手，板眼：“麻烦来这边。”
年长笑呵呵附和：“这边亮些。”
白石和裴苍玉走过来。
着直直地画条线：“实际上，你是从东同街口直接走到这里来对吗？”
裴苍玉点点头。
白石又从手腕开始，横着画条线：“你要说是，你是从东同街口先去北同街口，然后在那里碰到，起走过来。”
裴苍玉点点头。
白石松开他手：“你手里拿什
？”
白石慢悠悠地举起手，同时温柔地看向裴苍玉，满脸写都是“说什来着”，但开口却说：“照他说做吧。”
费左华咳声，迅速收起笑容，把裴苍玉手扒拉下来，看向白石：“姓名。”
裴苍玉撞下费左华肩：“白石啊，初三转来那个，你不记得？”
白石礼貌地伸出手：“您好，是白石。”
费左华看看他手上血迹：“这是什？”
白石低头看看手：“刚才碰到那个人。”
年轻从口袋里掏出笔和本：“姓名。”
裴苍玉却盯着蓝夹克年轻警察。
白石耐心地看着裴苍玉。
年轻警察没等到答案，不耐烦地抬头看裴苍玉：“问你呢，姓名。”
裴苍玉拍手，眼睛亮，指着年轻警察：“想起来！费左华！”
“关东煮，要吃吗？”
“……”
警笛声响起来，白石从他手里接过关东煮，最后说句：“北同街口有家便利店，刚才去过。”
警察七分钟左右就来。
共来三辆警察，其中两辆车人下来就要求两人站起旁，拉起警戒线，几个人迅速穿戴好脚套，拿着相机，靠近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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