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是道双开门,古朴铜门上雕飞雀,门把手也和别房间门不样,是花枝招展
循着声音方向,裴苍玉吓到楼,环视下,判断刚才声音是从左边传来,左边,是地下室。
裴苍玉握紧球杆,摸上手电筒,准备边打光边敲杆,那声音又响下。
还没等裴苍玉挥出球杆,马达拉就扑上来,把他扑倒在地,趴在他脸上舔。
“哈?狗啊。”裴苍玉推开马达拉,手脚并用地站起来,“又是你啊。”
他把马达拉摁住,扑腾着马达拉在他手下还蹦跶几下,才终于安生会儿。
裴苍玉抓抓头发,为自己没能想出个成语来形容感到难过,这差语文,是不是意味着今年也有风险?
于是裴苍玉反思便转风向,直到他回房间,他直都在绞尽脑汁地想个成语,其他事反而不太重要。
“或许心如刀绞?”裴苍玉说着便摇摇头,关上门往外走,“没到这个份上。”
“那……心如止水?”他扶着楼梯朝下走,“不对啊,那不就是没感觉?还是有点感觉,被骗谁都不爽吧。”
“要不然,心如死灰?”裴苍玉嘟嘟囔囔,“啊也不至于吧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裴苍玉所知道事
裴苍玉愣愣地盯着屏幕,看见男主告完白,女主感动地涕泪交加,两人紧紧拥抱在雨夜里,在音乐响起时候吻在起,仿佛天荒地老。
他抓过遥控器,快退,重新到男主告白时候,又听遍那段话,那种语调,那种翻译过用词,就连表情和停顿,甚至气氛和深情,都被白石学个九成九,剩下那成……
裴苍玉听完遍,又快退回去,再听遍……
不记得多少遍。
“是你吗?”裴苍玉揪起马达拉耳朵转转,马达拉呼哧喘着气,并没有辩解。
裴苍玉把狗抱起来,仔细检查下,还握握他伤腿:“好多啊……”
马达拉舔舔他下巴,裴苍玉急忙把他推开。
裴苍玉站直,又望向地下室。
说起来,那里是什啊?裴苍玉把手电筒光照过去。
他终于到自己门口,反应过来:“靠,为什非要带个‘心’字啊?”
“嗯,百感交集怎样?”他握着门边。
正要转开,却听见楼下阵响动。
这时间家里有人吗?
裴苍玉顿时起身鸡皮疙瘩,他关手电筒,脱下拖鞋,摸着墙壁走,从拐角展览用木制高尔夫球杆架里轻手轻脚地抽支,光着脚朝楼下走。
裴苍玉才终于死心,把遥控器扔到边,摁灭屏幕。
很难形容这种感觉,缠人家伙被证明是虚情假意,应当觉得轻松。可是被告白那个瞬间,心动是真,心疼也是真,是不是别人也是这样,就算不喜欢,但被人告白也会多少有些心动?毕竟,被人喜欢应该是件快乐事?
裴苍玉觉得好笑,笑两声,捡起地上碟片壳,翻翻。或许也不是因为白石,只是因为自己以前很喜欢这部电影,所以比较容易感动也说不定。
裴苍玉把手边东西推开,摊开身子,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,盯着天花板。
怎形容这种感觉呢,本来该开心但也没有很开心,可又完全也不是难过,就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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