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远没有
“走个屁！老子就不走！你不让
舒坦，他妈也不让你好过！”裴苍玉又
脚踹到白石腿上，恨不得咬他口，“你丫完蛋
老子警告你！”
他脚脚地踹，白石终于松开他，裴苍玉扑通声摔在地上，恶狠狠地啐出口血，忍着疼痛爬起来：“看看你能把怎
着……”
白石望着他：“你走吧。”
裴苍玉朝自己
房间走，边走边放狠话：“有百种方法弄死你……跟你恩断义绝……你他妈惹到……”
他边说边往房间里走，忿忿不平，发着火，马达拉道箭似地穿过去跟在他旁边。
“你爱装这个是吧？”裴苍玉把白石手拉下来，往前凑凑，他只能够到白石脖子，“有什不起吗？”
他轻轻地亲下白石脖子，冰凉苍白脖颈，却意外地毫不柔软。
裴苍玉退开，满意地看着白石垂下头颅，有点得意，他终于感受到白石把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中是什感觉，跟喜欢有什关系，纯粹就是有病。
裴苍玉冷哼声，想转身离开，却被白石把抓回来。
白石手握住他腰，拇指在伤口处使劲摁下去，裴苍玉惊叫起来，嘴被白石捂住，白石冷冰冰地俯视着他，脚把他两腿分开，让裴苍玉几乎劈开垂下去。
”
裴苍玉边上楼边回他：“睡会儿。”
白石把杯子放便跟上来：“送你。”
他到底想怎样？
他到底想要什？
白石看着他背影，抱起手臂靠到墙上，想着“跟你恩断义绝”这种话是哪里台词，怎还会有人说这种话，然后笑笑。
另边裴苍玉进房间就开始翻找自己手机，想想又停下来，去书包里翻出老师给警校宣传手册。
***
裴苍玉找费左华出来见面时候，没有想到屠资云也会出现。
周二中午，他已经不回白家，在食堂匆匆扒两口饭，就抓上书包去茶店，费左华已经到，在个靠墙角落卡座里，翻着茶单，看见他，抬起手臂招招。
白石松开捂他嘴手，转而抓住裴苍玉手腕，摁在墙上，裴苍玉就像被吊起来，伤口汩汩地冒着血，瞪着眼，仰头看着阴影里白石。
力气好大，裴苍玉试着去挣，根本挣不开，而自己又有伤，也不是个量级，裴苍玉努力地站直，破口大骂：“操/你妈白石！你他妈有病？！放手！听到没有！操！……”
低哑声音响起来：“你很有精神啊。”
“老子就是有精神！老子精精神神三中人！给他妈放手！”裴苍玉终于能稳在地上，脚踹到白石膝盖上，白石晃下，但没有动。
裴苍玉继续扑腾着，也不管自己伤口，白石望着他，慢慢地叹口气：“也许你走会更好……”
他每天每天在装什？在扮演什？在隐藏什？
裴苍玉十分烦躁，白石扶到他胳膊时候，他转身把白石推到墙上，白石背猛磕下墙，但声不吭，连眉头都没皱下。
裴苍玉这才发现白石确实比他高得多，比他强壮得多，但还是副人畜无害样子看着他，明知道装不下去，为什还要装呢？
裴苍玉不明白。
白石伸手摸摸他脸，把裴苍玉气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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