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回想下,点点头,他记得那条短信,自己当时还因为约定时间太晚抱怨下。
“那天你跟白石走以后多停会儿,碰见群人,其中两个人脸记得,之后画出像给扫黑同事看,是他们抓过人,怀疑跟Y区些人有关。后来在家酒吧里蹲到他,虽然他没承认自己去过你学校,那家酒吧在个叫高谦人名下,有理由怀疑他是给高谦办事。”屠资云顿顿,掏根烟,“也就是说,某晚高谦人曾经去学校找过你,你知道为什吗?”
裴苍玉愣下,摇摇头。
转而又想,妈,那帮人从那时候就开始吗?
屠资云看起
他喝茶时候,三人片沉默。
屠资云把茶杯放下,瓷器敲敲桌面:“你特意通过老师联系们,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”他转脸盯着裴苍玉,“你也已经发现?”
裴苍玉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转头看他。
屠资云放在桌上手敲敲:“为争取信任,可以先坦白。之前确实骗你,没有侄子,之所以那说,只是为让你可以信任多点,当时希望能够把你和白石分开,方便们进行调查,后来事你也知道,仿佛没有这个必要。”
裴苍玉转过头看他:“找老师联系招生办,怎就找到你们?”
他这从容,他像只受惊兔子,脸上有些伤口,眼底青黑,看起来极度缺乏休息,有点警觉地望望身后,才走过来。坐下来就先喝口水,才抬起眼看费左华。
费左华也收收表情,毕竟裴苍玉看起来很糟糕,他把点糖水推给裴苍玉,试图抛出个轻松开场白。
“没想到你会这联系,先找老师,再找,”费左华把桌上纸巾推给裴苍玉,“这麻烦,不像你啊。”
裴苍玉抬抬眼,费左华看见他眼底血丝。
“找你不是为警校事。”裴苍玉舔舔嘴唇,“只想问问烧家人找到吗?现在什情况?”
屠资云摸摸鼻子笑:“好,承认,这个也是准备,但其他就没有。”他给自己红茶里放两块方糖,“保证。”
费左华简直替老不正经屠资云尴尬,他咳嗽声看向裴苍玉:“其实这次们来见你,是有重要事跟你讲。”
屠资云也不笑,他站起身来坐去费左华那边,两人对裴苍玉,开口时候压压声音:“裴苍玉,你知道高谦吗?”
裴苍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,费左华突然觉得裴苍玉这长时间确实变很多,不是那个愣头青。
屠资云继续说:“上周们约在学校见面你还记得吗?十点半。”
费左华看看他,犹豫下,然后开口:“其实来见你,也不是为警校事。”他抬抬头往后看眼,“而且,其实也不是个人来见你。”
裴苍玉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身边便坐下个人。
屠资云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,朝裴苍玉笑笑:“好久不见,裴同学,最近过得不太好吗?”
裴苍玉盯着他,没有动。
桌上有杯茶是给屠资云点,这是杯很浓红茶,费左华问他要放糖吗,屠资云摇摇头,直接拿起来,喝几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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