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他再次拎起茶壶时候,发现已经空。
屠资云就那看着他:“你喝好多水啊,不用去上个厕所吗?”
裴苍玉手机震动,在裤子里,把他猛地惊下,让他整个人向上跃下。他慌忙把手伸进去
“好像姓赵,具体不太清楚,他是菲菲邻居,很早之前就来帮忙。”
“有联系方式吗?”
“便利店通讯录上应该有。”
费左华和屠资云对视眼。
裴苍玉在这巨大压迫下吞咽着口水,杯接杯地喝,克制着涌上来恐惧。
屠资云眯眯眼:“高谦生意你知道吗?”
裴苍玉摇摇头。
屠资云指指照片:“他也为这些人逃跑外乡人提供身份证明。”
裴苍玉盯着照片没有动。
“你周日下午五点到七点在哪里?”费左华单刀直入地开口。
作者有话要说:裴苍玉所知道事
屠资云盯着裴苍玉低下头,搅搅杯子:“你看起来不是特别惊讶啊。”
裴苍玉抬起头,看着屠资云:“你们说有重要事,是什?”
屠资云把照片收回来:“不止他个,那天码头这批人都死。你知道他们是谁吗?”
裴苍玉摇摇头,这是实话,他不知道。
妈,妈,妈。
他喝那多杯水都还是渴,嘴唇干裂得都咬出血,对面两人只是平静地盯着他,似乎在等他崩溃瞬间。
该怎办?谁杀谁?谁杀人?高谦还是白石?白石是杀人犯吗?白石会是杀人犯吗?妈现在想想白银华死时候白石到底在那里干什?……
他脑内思绪纷乱,面前两个警察明显没有讲完,藏着掖着勾他话。
怎办?又卷进来,会不会怀疑他跟这些人有往来,妈抓进去该怎办?又没有人能来给自己保释?操……已经尽力躲高谦这种人,如果真坐牢,出来什都不会话,难道不还是会跟他们搅在起?
裴苍玉放在桌下手握紧拳,屠资云敏锐地盯着他。
“在便利店,打工。”
“有证人吗?”
“有个交班,叫瘦子。”
“全名呢?”
“他们是东延岸个小团伙,在Y区fd,跟地头蛇起冲突,上个月在歌厅闹事,抓进去好几个人,他们、地头蛇人都有,还有看场子,也就是之前提过那个高谦人。虽然当时只是聚众闹事,教训通就放,但毕竟留底,”屠资云停下来,又掏支烟,“所以查明身份不费什力。”
“这个人,”费左华接过话,指着照片,“在东岸个废旧码头仓库里发现他们尸体,共二十三个人,现场有大量现金、d品、登船票和假护照,看情况他们是打算搭当晚出海船离开这里,但有人提前发难。二十三个人,二十三本护照。”
裴苍玉干咽下:“所以呢?”
屠资云眯眯眼:“问题在于,在幺四街监控中,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行踪,这就意味着,他们十天内没有离开过码头仓库,而发现护照盖戳确实三日前,已经查验过,并非伪造章,抛开海关内可能有人帮他们做事这点外,是谁替这些外地人连线,又是谁把东西给他们送过去呢?”
裴苍玉声音小下去:“你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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