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几分钟,白石才松开他,裴苍玉猛地摔在地上,大口地呼吸着,白石力气非常大,今天好像更加奇怪,他觉得再被捂个十来分钟,他可能真会死。
已经差不多清醒裴苍玉看着白石,这个医生看起来是跟着白石,那就意味着白石生病,可白石看起来简直状态不能更好,他精神十分高涨,眼神前所未有兴奋,裴苍玉甚至能看见白石动作时脖子上冒起青筋,白石举动都充满无限活力,像团会跳火,眼神如火星落在裴苍玉身上,把将他拎起来,动作十分粗鲁,让裴苍玉头重重地磕下墙,但白石也只是看眼,没有任何表示。
医生汗都下来,他跟在往外走白石身边,劝他把点滴打完,然后把药吃。
白石随手挥,告诉他等下,去把火生起来。
医生哪里干过这种事,但也照着吩咐去,白石拎着裴苍玉,像拎着条打猎带回来兔子,揪着他,拖着他,不顾他意愿拽着他。
作者有话要说:石与玉
裴苍玉头晕脑胀,在黑夜中看什都是重影,白石毫不松懈地压着他,让他呼吸受阻,只能勉强应付,即便这样也能看见在楼上寻找圈无果屠资云,逐渐靠近这里。
他又挣扎起来,害怕白石保证就此落空,白石低头看他眼,轻声叫鲁鸣月名字,那个警醒男人并没有把目光从屠资云身上移开,只是朝白石方向侧侧头。
白石说:“你绕外面去,把他引走。”
鲁鸣月侧脸线条下子绷紧,这是不满标志,他枪已经关保险,万事俱备,再也不用捉迷藏,屠资云并不是什不起警察,起码鲁鸣月当下就能想出十几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尸体。
可裴苍玉已经清醒,他突然有种预感,他唯逃离希望就是屠资云,现在白石显然进入某种他从未见过状态。裴苍玉握握拳,趁白石不注意拳揍在他脸上,在白石松手同时拔腿就往外跑,他必须逃走。
可白石只愣秒,反身就过来抓他,裴苍玉跑步就感到脚上钻心地疼,他只是朝前扑,白石把掐住他后脖颈,把把他拽回来,盯着他眼:“你打算去哪儿?”
裴苍玉又开始发烧,他头晕,脸烧得通红,很难受:“回家。”
“你没有家。”白石肯定地告诉他,说话带着种神经质地重复,“你有家吗?你没有。你什都没有。你只有个人,以后你就
但他只是皱皱眉,把枪捂在腋下,合上保险,转过身,从地下室通道里离开。经过白石身边时候,他低头看眼裴苍玉,正看向外面白石没有注意到,可裴苍玉撞上鲁鸣月眼里冰冷杀意,那是后悔没能在刚刚就处理他眼神。
裴苍玉并不害怕,他拨弄着捂在自己嘴上手,白石有些无奈地对着鲁鸣月补充:“把枪给。不要杀警察。”
鲁鸣月不满几乎已经化成实形,要他手无寸铁地去吗?
但仍旧,他不会违抗白石,尤其是现在,于是他把枪放在地上,灵活地翻出去。
他们不会儿就听见门口摩托车轰鸣声音,想必是鲁鸣月之前藏在某处车,这响在夜晚里极不正常声音果然吸引屠资云注意,他迅速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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