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房间第件事就是找他换下衣服,他之前偷偷把手机藏在裤子里,希望白石没有给他扔掉。
但他怎转都没看到自己原先衣服,新衣服叠在椅子上,裴苍玉看都没看。
门外白石敲下门,靠在门边:“你需要帮忙吗?你腿上需要定板吧。”
裴苍玉进浴室,朝外喊:“不用,你不用管。”
他扔掉毯子,决定先洗个澡,其他事等会儿再说。
裴苍玉此刻想起来这个疯子,就是为照应下白石,跟疯子是没有办法讲道理,你看白石个贱人现在还笑得跟朵牡丹似,装王子呢,他会知道自己错吗,他知道个屁。
白石疯度,比起醉酒要换钱,也就高出几百倍吧。
于是裴苍玉围紧自己小毯子,去后面换衣服,白石特地精神抖擞地跟在他旁边,凸显出他有多不堪,还不忘提醒他:“可以洗个澡,需要帮忙可以叫。”
裴苍玉连头都不抬,他从醒来以后,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看过白石脸。
白石挡住他去路,裴苍玉低着头想绕,没绕过。
马达拉舔着裴苍玉脸,裴苍玉半梦半醒间把它推开,阳光在他脸上晒,让他眯眯眼,有人把窗帘又拉上,周围顿时陷入片黑暗,裴苍玉反而惊醒过来。
他看见白石穿整套西装,手插在口袋里,精神气派,利落清爽,低头微笑着看他。裴苍玉动动,发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,身子屁股后面还有……
他蹭地跳下,又慌忙扯过毛毯盖在自己身上,看见白石打扮得干干净净就不舒服:“咳,有……”他顿顿,把他昨天喊哑声音调整下,“有衣服吗?”
白石点点头,指指后面,裴苍玉站起来,把毯子围在自己身上,还因为脚伤差点没站稳,嘟嘟囔囔:“……就不能给拿过来吗?”
白石拒绝:“想你多感受下现在。”
裴苍玉坐在浴缸边上,放着水,把他腿上薄薄夹木板拿下,该死白石,昨天掰他腿时候把木板都掰断,也没见他管,就知道打炮,贱人,虽然裴苍玉自己也忘,但过错归于施罪方。
他膝盖肿得像棒槌,撕开绷带时候裴苍玉倒抽好几口凉气,扭头看眼放好水,就开始发愁,他需要
白石伸出根手指头,轻轻弹弹他下巴:“为什不看。”
“……”
他捏着裴苍玉脸,裴苍玉脸唰地红起来,然后嘟嘟囔囔:“真麻烦啊,你缺爱?”
白石笑笑,放他走。
裴苍玉抓着毯子溜进房间。
裴苍玉:“……什?”
“被人操过是什感觉。”
“贱人。傻逼。”裴苍玉血涌到脸上,甩开他手,宁愿蹦着过去,他已经学会不和白石吵架,因为人不能跟疯子较劲。
说起来疯子,当年裴苍玉有天放学回家,在深夜巷子里有个喝多疯子抢他钱,裴苍玉身上就张二十块钱,为此打架实在不值当,那人有刀,于是裴苍玉把钱给他。疯子说他要五块或者十块,因为他要去自动售货机买可乐,售货机不要二十,裴苍玉说只有二十,那人不干,非要找开钱再给。
敢信?裴苍玉因为这屁事儿搞半个小时,最后裴苍玉说现在去给你换钱,那人松开刀,裴苍玉踹他脚就跑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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