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要跟您起去吗?”
“不用,你要实在没事,可以去亦庄探探路。”
屠资云穿上外套,没做停留就离开病房,下楼准备去找丁川。
他去找丁川有个重要原因,想先给费启昇到来做个准备。当年码头,已经被屠资云背叛丁川,又见证费启昇背叛,那个时候丁川都有点想笑。
屠资云摸着自己下巴:“这样,你在白石离开以后,进里面找下裴苍玉……算,明天跟你起去。”
“……私闯吗?”
屠资云看着他:“白石没那容易吐囫囵,裴苍玉是重要线索。之前他杀人都间歇地处理掉尸体,城市中处理自然需要多点谨慎,所以速度并不快。之所以分批杀人,是因为运不出去话腐尸会有意味,所以他不着急杀人,瘦子才留到最后。们上次见到裴苍玉时候,他还没事,再加上白石换个地方,相信裴苍玉应该会在他身边。”
屠资云顿顿又说:“而且,裴苍玉是拽进来,希望能让他安稳地离开。”
费左华沉默会儿,终于点点头。
“白家人……”屠资云咬牙切齿地说这三个字,旋即又问,“八部怎说?”
“因为这件事,八部也不再吵。您昏过去时候,们拿到您录音,据此启动调查白石流程。接下来白石就有忙,他需要提供他行踪、相关来往人员……总之进入调查流程,举动都在警方监视下。”
屠资云打断他:“裴苍玉呢。”
“这个暂时没有问到。现在八部只是合法监管,下午白石本人会去八部配合调查,裴苍玉事应该也会并问。”
屠资云没有说话。
屠资云猛地睁开眼,眯着眼避开白晃晃灯光,抬起手遮遮,转头看苍白墙壁,费左华脸出现他上方。
“您可算醒……”
屠资云意识到这是在医院。
“人呢?!”他要坐起来。
费左华伸手扶住他:“谁?赵立科?……死。”
屠资云不知道,丁川恨他们俩谁比较多,但费启昇
“赵立科尸体呢?”
“通知家人来领。”
屠资云疲惫地缩下身子,垂下头,费左华看着他:“您要不要睡会儿?”
他摇摇头:“不,有地方要去。”
说着掀开被子,准备换衣服,费左华留会儿:“去见丁川吗?”
费左华犹豫下,又说:“爸……说他今晚去看丁川。”
屠资云仍旧皱着眉,点点头。
“怎吗?”费左华试探着问。
“白石有说他现在在哪儿吗?”
费左华点头:“联系他秘书,很配合,说在亦区山庄。”
“杀他人……去追!”
“您可算吧,您冲过去时候车尾被火车撞,车都翻,没出大事算不错。”费左华扶着他坐起来,“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,别再磕着头。”
屠资云坐在床上,脑子里轰隆隆,他紧皱着眉,两天都没睡,眼下片青黑,胡子冒渣,脸色黄得过分。
屠资云捂住自己眼,狠狠地压着自己头:“……姓白怎敢……”
费左华给他倒杯水,递到屠资云面前,但屠资云没有在看他,只是咬着牙,握紧拳,费左华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愤怒样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