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。”裴苍玉回答他。
“你需要看医生,否则会有后遗症。”白石朝他走走,“不要再撑着,你根本撑不住。”
白石说得没有错,裴苍玉脑子也好,腿也好,胃也好,几乎都在成为不可逆转伤势边缘,可裴苍玉就是咬
白石停下来,看看裴苍玉推动手,把他放下来,脱掉自己外套,准备继续抱起来,裴苍玉努力睁开眼:“自己走。”
白石让让,把他扶起来:“但觉得这样会让们行动不便。”
裴苍玉没理他,执着地要自己站起来走。
这里像是座偏僻仓库管理大楼,这里很高,裴苍玉走时候能透过落地窗望向外面,于是他看见港口,附近也十分荒凉,没什其他大型建筑物,倒是可以看见个货车厂,在往远处靠港地方有船舶厂厂牌。但这栋楼里,却没有亮灯,他往前走,全凭着楼道尽头亮着绿色指示牌。
这栋楼里像没人似,只能听见他和白石脚步声,他自己精疲力竭地拖着脚步在地上蹭,白石可以健步如飞但是只是跟在后面。裴苍玉执着地往前走,他不去想这里是哪儿,谁抓他,他是不是还有危险,他统统不想,统统不问,他只想回去,他只要回去,回他烧焦家里,躺下来睡觉,然后明天去上学。
等到裴苍玉终于适应光之后,他才看清白石,白石浑身都是水,滴滴答答地流着,冲刷着片红色,朝他伸出手。
裴苍玉没有动,因为白石后面有个人正在悄悄接近他,那个人拿着把短刀,高大粗壮,极富经验地悄声靠近,看眼裴苍玉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都是被绑架,推来搡去,对裴苍玉来说有什区别?
白石再次朝他伸伸手,裴苍玉没有动,他说:“你后面。”
白石听见,眼神动动,松开手,盖子忽地合上,裴苍玉重新又陷入黑暗,他只能听见外面传来几声沉闷地重击,接着上面有东西砸落在地上。
仅此而已,之前事再也不提,是他不自量力卷进来,还真以为自己能做些什,现在想来他连发生什都不知道,这里面不会有比他更蠢人。裴苍玉不想再纠缠下去,他应该回到自己平静无聊生活里,不去偶尔追求刺激,不去希冀冒险,不去妄想做些英雄行动。
他就当做什也不知道,径直走向电梯,按下向下按钮,准备离开。
他边撑着墙边想,他现在回去,公交车怕是不好找。
白石声不吭地跟在后面,跟着他站在这层等电梯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白石终于问。
他盖子又被掀开,白石就像个理所当然来取回自己战利品斗士,带着点骄傲和放纵,把抓起裴苍玉,打横抱起,终于意识到裴苍玉似乎动不。
“他们给你打药吗?”
裴苍玉抬抬眼睛: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?”
白石抱着他跳下来,裴苍玉这才发现他在个多大仓库里,他箱子被埋得多深,周围尽是倒下翻开箱子,脚边刚才那个男人,僵硬地扑在地上,偶尔抽搐几下,完成最后死亡。
裴苍玉其实都看不清,他烧得连舌头都在发烫,白石身上冷冰冰,沾雨水以后更加凉,裴苍玉推搡着这股寒意,他受不这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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