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往下下
层，停。
裴苍玉看向电梯外，白石猛地拽把他，把他拉到后面，迅速去按关门
按钮，却没能阻止条条伸进来手臂。
那些人把门撑开，五六个彪形大汉，带着刀和枪冲进来，电梯门很快关上，他们被关在这里面。
裴苍玉被挤到最后，没有任何征兆，有人脚踹在他腿上，裴苍玉惊叫声，白石顺着看眼，转身去抓那人脖子，另只手卸掉旁边人刀，用力抵过去，冲着腹部嗤嗤连捅十几刀，期间自己也被捅好几下，有刀直接扎在腹部，白石闷声嗯下，顺手拔/出来转过身，摁着那人脖子插进去，又向后重靠，顶在某人头上，转头口咬住他脖子上，生生咬开喉咙。
电梯里是疯狂惨叫，裴苍玉声都发不出来，看着白石像头野兽样在群人中间来往，他下手狠戾，受伤却毫无感觉，声不吭，惨叫都是那些人，在这逼仄空间内，到处是血，踩在地上人还有滑倒，发出跐溜声喜剧效果，转瞬就被白石刀插进眼里，转圈，男人放声尖叫，比女人声音
裴苍玉伸手去勾白石脖子里挂东西，他想看看那到底是什
，顺便问他直想问问题：“……你是不是喜欢
？”
他把那东西勾出来，是个暗灰色不能再普通戒指，是小孩子们常买廉价指环王同款，不会超过三十块，劣质铁做，白石胸口因为戴这种东西，起片红疹，被抓烂后有细小疤。
裴苍玉愣愣，因为这戒指，是他买，后来丢。
白石听完他问题，认真地盯着裴苍玉，似乎思考会儿，然后告诉他：“不喜欢你。”
裴苍玉把眼睛从戒指上移开：“那你图什呢？”
着牙，坚定地守着脑子里点点清明，原因很简单，因为只要他倒下去，他就会再次落入别人手里，不是这个人，就是那个人，然后再次被推来搡去，命悬线，等着窝着，无能为力。
裴苍玉不理他，看着电梯楼层点点跳上来。
白石失去耐心，他伸手拉住裴苍玉手臂，甚至没用力，但裴苍玉差点摔倒。
“你不要回去。”
裴苍玉抬起眼看他：“为什？”
白石严肃地想想，说：“认为……想，应该是，对你有责任，希望你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，停在这里。
电梯也到。
裴苍玉没有再等下去，他转身扶着墙进去，白石很快地跟进来，仍旧试图解释他感情：“……可能是因为你属于，所以对你有责任。”
电梯门关上，裴苍玉靠在里面哭笑不得：“凭什属于你？”
白石严肃地看着他，不明白这对裴苍玉来讲有什难理解。
“因为不打算回去。”
裴苍玉疲乏地闭上眼，把头顶在墙上：“不关事，要回去。”
白石平静脸上有点怒意，在外面灯光下映照出些不耐烦：“不行。”
“白石……”裴苍玉努力地睁开眼，看着皱眉白石，头发乱点，衬衣扣子解开两颗，露出挂着黑色绳坠，映衬在雪白皮肤上，手插在口袋里，挽起袖子，低头看着他，即便这样也仍旧玉树临风潇洒得可怕。
“嗯？”白石往前凑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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