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来讲，
般男人几岁可以做/爱？”白石严肃地问，像在探讨个学术问题。
“这取决于双方达成共同协议时男性
年龄。”商教员放开白石，靠回桌
白石看
他会儿，把头转回去，继续盯着他卷子，却突然看不进去。
***
放学后，他又去商教员那里。
商教员总是穿红裙子，尽管每次样式都不样，但颜色是不变，今天白石盯着她裙角点墨水看半天，为什
在那里会有墨滴呢？
“看什？”
“他跟
说，他们班有个女生，想找。”
“找你干什？谈恋爱？”
裴苍玉坐起来：“也是这以为，他说不是，就是想打炮——这可是他原话啊。”
白石转过身，语重心长地看着他：“你回他什？”
裴苍玉用舌头顶顶自己口腔内壁，让自己脸颊鼓出块，同时眼睛偏开，这意味着他正在进行难得深度思考。
“哎，说实话，你有没有……跟女生在起过？”
裴苍玉趴在桌上，露出两只眼睛，在课上压着声音问白石。
事实证明，当个人开始患上“发/春/梦”病，该病症会迅速席卷此人所在团体，同时，裴苍玉终于找个合适词来形容性/交——在起。不然用什？“做/爱”太文绉绉，说人自己都会被酸死，“上过床”还可以，但是仍旧文气太重，不适合口头表述，同时有点过于不写实，他们不清楚是否真如此慎重，“睡过”是很合适用法，但对象要明确点才好用，不然说“XX跟女人睡过”，怎听都股XX是什人间楚留香，好像情史颇丰感觉，男人最讨厌就是长他人威风，此话断断说不出口，除非是“XX和XX睡”，这就比较合适。可问题在于，他们就算数到天上去，真正有过经验，两只手也数过来——男生只数男生，必然不会论“对”数。至于更低劣词就不考虑，毕竟还在班里，毕竟好少年，不至于。
白石正在写卷子，分个眼神给他：“你不写题吗？”
裴苍玉有点烦恼地抓抓头发，朝白石这边靠近点：“你别跟别人说啊，尤其是那个七班。”
“你裙子。”
商教员走出桌子，靠着桌子半依半站，她裙子很短，裙边绷得紧紧，她穿条肉色丝袜，两条腿交叠着换下位置，裙边贴着这条腿移到另条，腿上刚放开地方，勒出道浅痕，透出点皮肤红色。
她伸出食指抬起白石下巴，用指尖敲敲：“在看什？”
白石盯着她：“你跟人上过床吗？”
商教员笑笑：“当然。”
然后他回答：“说快考试，等等再说吧。”
说完裴苍玉颓废地趴到桌上：“唉，这下学弟学妹肯定看不起，形象全毁……”
白石点点头：“你是学生，正常人会理解。”
“……”
裴苍玉转着笔，这节课打下课铃，他瞥眼窗外，自言自语：“不过太早做肯定没好处。”
白石点头。
“前几天初二那个学弟找，问有没有女朋友……”
白石笔停：“他喜欢你？你业务这广，男也可以？”
裴苍玉皱着眉拍他下：“扯什蛋，听说。”
白石把笔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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