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教员翻过手，烟立在她手指间，她眯着眼看白石：“你对他没有？”
白石坚定地看向他：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过性./冲动吗？”
白石没有回答。
商教员
手指移到
自己裙边，勾着裙边，又松开手，弹
下，白石觉得这声分外地响，几乎在房间里炸开。
白石被这个问题惊下，有种被人问加为什
等于二感觉，不知道这有什好问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：“你想说，
是同性恋？”
商教员笑笑，把烟灰磕磕：“这取决你本人怎定义同性恋。”
白石叹口气，终于顺着她话说：“同性恋，就是……打个比方，觉得性向是个频谱，就好像色彩光谱样，按波长不同从边到另边，性向也是，按生理上对某种性别喜好，从边到另边。个人对某种类型偏好不是固定，某些阶段可能偏好某类，过于偏向边，可能被认为是纯粹同性恋，过于偏向另边，也许就被认为纯粹异性恋。”
“唯心？”
商教员摇下头，第次白石讲话中途打断他：“不是说刘同学。”
白石便安静下来。
商教员从桌上摸烟盒，啪嗒声打开，捏根细长烟出来，拿出她黑色纹青雕打火机，给自己点上。
“你对同性恋怎看？”
白石想想：“不太正常？”
边。
商教员这里换灯。
换盏古老矮台灯，绿色壳子扣在灯上，开关是根流苏吊绳，有颗颗柱子松散地排列，商教员向后靠在桌上时候，便带着吊绳晃起来，珠子们像飘样摇曳着。因为浅黄色灯光，显得褐色实木桌更加厚重，上面树木留下纹路，在商教员手下附近有最多圈痕，像是指尖在木面上点出圈涟漪，蔓延到桌上书下，桌上钢笔下，桌上墨水盒下，以及桌边，她腿边。
白石盯着涟漪隐没在她裙边，在裙边和丝袜交界处，肉色东西总让人觉得发热。
她腿又动下，换条腿支撑自己，看着白石目光去处，笑下：“为什突然想到这个？”
商教员低头看他，几乎凑到他面前：“白石，你是不样，对你抱有很大期望，你想知道是什吗？”
白石盯着她脖子，鼻息间都是她香水味：“不想。”
这是实话，他真不想。况且没有什好猜，像商教员这样人，像上次那个
“动态。”
“自定义？”
“自定义。”
“那裴苍玉呢？”
白石犹豫下：“对他并不是喜好，喜好定会像白江那样，有性/冲动。”
“为什这想？”
白石回想起丽治所里满墙涂鸦，同性恋要都是那样，当然不正常：“自意识过剩。”
商教员仰起她细长脖子，把烟吐向空中：“自意识过剩很难算是‘异常’种定义。”
白石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。
商教员低头看白石：“对你来说，你同桌是什？”
白石把眼睛移上来：“好奇。”
“那，□□呢？”
白石没有说话。
“其实并不难推测，毕竟你每次来都和他有关。”
白石皱皱眉：“不是刘同学，离同桌远点，她也会离同桌远点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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