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瑶笙眼泪又泛上来:“就是……以前总是说你太弱,就……其实你比强很多……就只是说说……所以现在……”
她哭着说,语句支离破碎。
但裴苍玉倒是听懂,他慢慢地拍着她肩膀:“怎会?就因为你骄傲就非要这样吗?哪有这种道理?”
“这可能就是……你知道那种……”她抹着眼泪,“反正以后再也说不出那种话……是不是非要自己经历过才能……”
裴苍玉摸摸她头发:“不用这反思自己,你又没有做错什。别对自己太苛刻。再说,如果老天爷真因为想让你学习点什,就给你这种事情,那老天爷也太神经,根本不至于,们长大以后总会懂……别哭。”
。”
“那不就行。”白石笑笑,拍他肩膀,“不要再想,人各有命。”
说着白石便迈进医院大门,转头朝鲁鸣般挥下手,示意他可以走。鲁鸣般在原地站会儿,转身回去。
白石走进他们时候,刘瑶笙已经不哭。
他停在转弯处,正听见裴苍玉在安慰她,用柔软语调,慢慢地告诉她没什事,他问医生,真不是什大事,不要太担心。
刘瑶笙在他肩膀点点头。
白石看看表,他还有新事情要忙,得去准备。
他走上前,把赔偿水杯递给刘瑶笙,和裴苍玉起向她告别。
出门时候,白石转头看眼刘瑶笙,后者沉默地望着他。
白石看见刘瑶笙抬起她泪眼,像她这样人居然也有这不趾高气扬面,这样想,白石怎都算做件好事。
刘瑶笙抓着裴苍玉袖子:“谢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裴苍玉拍拍她手:“没事。”
“你会不会觉得……”她转开头看地上,脚在地面蹭蹭,又转回来看裴苍玉,“这就是报应?”
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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