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心里狂跳,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找些帮助,可又怕白石准备什后手,而且虽然他不想去想,这两天他们几乎都在床上度过,他现在闭上眼都是白石脸,白石碰他下他就反射性地想靠过去。
非常,非常可怕。
拉塞斯朝他招手,裴苍玉赶紧走过去。
顺理成章地,拉塞斯把照相机借给裴苍玉。
裴苍玉总是心事不宁,他走着走着还超后看眼,没感到任何异常。
裴苍玉没说什,他猜白石刚才没有直接进来定是在周围看看,明白情况才进门。
他看着拉塞斯抱着白石手臂摇,似乎在请求什。
白石转头看裴苍玉:“她要你明天陪她去河堤,需要你帮她拍照?”
裴苍玉愣愣地看拉塞斯,后者朝他眨眨眼睛。
白石问他:“你去吗?”
她和裴苍玉起坐下来,裴苍玉似乎在对着地图标杂志,有些东西他只能看形状相似,正好拉塞斯可以帮他校准。
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,但拉塞斯还是帮他忙。
“对。”裴苍玉停下来,比划着咔嚓咔嚓方块,又指着自己。
拉塞斯看着他动作,看会儿,恍然大悟地拍手:“照相机是吗?”
裴苍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点头。
终于扑通声翻进房间,躺在地板上呼呼地喘。
裴苍玉跑过来拿毛巾给她擦汗:“您这又是何必?”
拉塞斯口灌下饮料,敲敲杯子,裴苍玉跑着又去给弄杯。
等她喘过气,两人对视着突然笑,又不知道要说什,好像也没有要来理由。
裴苍玉有点不好意思,抓抓自己头发。
拉塞斯和狗玩得欢,
裴苍玉干咽下:“你要去吗?”
白石对这个态度很满意,于是他转向拉塞斯:“好。”
于是第二天上午,拉塞斯很早就站在门口等裴苍玉,还带cher,cher最近迷上刨地游戏,不停地嗅着又用爪子在地上挖,水泥地也样。
裴苍玉走出门,白石跟他挥手道别,又转身回房子里去。
裴苍玉看着们慢慢关上,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自己单独行动,或许这就是考验,毕竟对白石来说,所谓“平和正常生活”,总不可能时时刻刻捆在身边。
拉塞斯说好,就要站起来去拿,但是听见门口响动。
裴苍玉僵下,然后迅速把地上东西拢成团,飞快地收起来塞进水槽下面隔板,紧张兮兮地样子望着门口。
其实不难猜,这随意响声肯定是主人发出。
拉塞斯很奇怪地看着裴苍玉,裴苍玉朝她比个“嘘”动作,拉塞斯点点头。
但是门响动之后许久,白石才从门口进来,他看见拉塞斯也不太惊讶,跟她打个招呼。拉塞斯站起来解释下她是怎进来,手舞足蹈,好像在描述跋山涉水艰难样。
拉塞斯拉住他手,凑过去亲亲他嘴唇,裴苍玉惊下。
然后拉塞斯退开,挑着眉毛笑,裴苍玉又抓抓自己头发。
拉塞斯站起来踢踢他,逗他,撅着嘴唇,看裴苍玉躲来躲去。
“你在做什?”他们下去时候拉塞斯问他,就没指望能沟通。
裴苍玉带她走下来,拉塞斯看见地上地图和上次杂志,画很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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