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斯蒂尼低下头吻她,推她进房间,把门甩上,用手臂托起她,让她挂在自己身上,亲她身上大大小小青紫,藏在衣服下伤。
她推着,又吻着,跟着他拥到床上。她看他绷起肌肉,从矮小拔高身材,厚实胸膛,毛发蹭在她胸口,还有永远不变清亮眼。
她又哭起来,打开腿,她说这样不行。
科斯蒂尼不管。
当他载着她在床上摇,直到汗液交融,欢声娇语响在整个房间时,枪响。
他从飞机上下来,晕晕乎乎地打车回到居所,趴在床上没有动,他想自己睡不着也许是因为那个日期快要到。警司说给他放假,他没接受。
在半年前他们说好不再联络,但科斯蒂尼此时还是坐起来。
他给她打电话,以为她不会接。
但她接,她声音轻柔,比起她婉转如同黄鹂叫声显得更加温润,像冬天暖水河流,让他猛地觉得痛苦和愤怒,她说:“你不该打电话,安东尼。”
她叫他教名,世上只有她会这叫。
下飞机时候,他要重新给白石戴上眼罩和口罩,白石站起来很配合。他把眼罩给白石戴上,白石便低下头,从这个角度看像在给天使授衔,他把黑色布蒙在长睫毛上,苍白脸隐匿在厚重下。
戴口罩之前,他犹豫下,问道:“你在镇上还有什事要处理吗?可以帮你转告律师。”
白石笑笑,露出洁白牙齿:“没什大事。不过……”他顿下,用戴手铐手摸摸自己头,“如果你不知道该做什,倒是可以去拜访下那位医生,把问好告诉他。”
科斯蒂尼觉得有些奇怪,但只是答应下来。
在分开时候,白石突然转头,伸手抓住科斯蒂尼手腕,他力气非常大,科斯蒂尼下意识地就用另只手去拿自己腰后武器,可白石很快就放开。
科斯蒂尼转头看他未来姐夫,正端着枪,因为愤怒睁着眼,瞳孔烧起火,作为个专业警察,他甚至因为愤怒端不稳枪,他枪口在科斯蒂尼和女人中间晃,时未能决定。
姐姐看到他,放声尖叫,捂着脸从床上爬下去,她往后推科斯蒂尼,把他推出她身体,她并上腿翻下床,顶着柜子哭泣。
姐夫则终于将枪口对准还跪在床上科斯蒂尼。
这个安静文雅青年,好脾气警察,和善精英,赤/裸着上身侧头看他,手里还攥着亲生姐姐内裤。
姐夫悲愤地大吼
“去找你。”
她很慌乱,不停地拒绝,她说不可以,现在不能来,已经说好……
科斯蒂尼站起来,他夹着手机穿上外套,他要听她声音,怪他也好,骂他也罢,他要听着这个声音,然后去往她身边。
他在门口捶门,锤两三下,门就被拉开。
他脉同血姐姐素着脸抬头望他,眼睛湿润,不停地摇头:“哦上帝……”她这说,几乎哭出来,然后她又说,“你不能……”
白石被来接人带走,科斯蒂尼低头看眼自己手腕,那里有清晰四道红印,他呆呆地看着。
***
出乎他意料,回程路上他也点都没有睡,他总是觉得躁乱,在飞机上又没有酒,更加觉得难熬。
于是这来,他等于熬两天。
到她结婚前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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