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某个路口时突然想起白石
话。
“……拜访那个医生……”
科斯蒂尼苦笑
下，摸摸自己枪，拿出来放在副驾驶上，转方向盘，朝西边开去。
这算不算，白石欠他个人情。
他还穿着那天见白石衣服，不过短短两天，人生便天翻地覆。
他走出房门，街道上已经有人在张望，虽然警察还没有到来。
他进自己车，倒车开出院子，正要开离，只见他姐姐扑过来。
她伸手摸他沾血脸：“你要去哪里，
安东尼，亲爱……你能去哪里？”
科斯蒂尼转头看她，顺着她放在自己脸上手吻她手心：“也不知道，姐姐。”
姐姐哭着要拉开车门：“和你起好不好？你不能个人走……”
声，他走前步，枪顶在科斯蒂尼脑门上：“从门口就能听到你们两个贱人叫……”他越过床向另边地上女人大骂：“婊/子！婊/子！婊/子！你这个烂人！当初就不该同情你们两个，父母给你们吃，让你们住进来，让你上学！”他又指向科斯蒂尼，“你这贱人！”
科斯蒂尼平淡地看着他：“希望你不要再骂她，这
多年，听够。”
姐夫巴掌扇在科斯蒂尼头上，脚踩上床，迈几步，走去姐姐蹲角落，自上而下用枪指着她，他羞愤脸上目光冰冷：“婊/子。”
姐姐咬着嘴唇，无声眼泪满脸都是，盯着黑洞洞枪口。
下秒，枪响。
科斯蒂尼打开车窗，在风灌进来时候捋捋头发，他低头看看，发现这件衣服是件旧衣服，上面换五颗扣子，上面四颗是象牙白，是姐姐缝，最后面颗是灰色，是自己和姐姐不再见面后自己缝。
他抬起头望向前路，想来白石在遥远东方，对自己事能料到几分呢。
恶魔。
科斯蒂尼握住她手，拉在嘴边吻下，拒绝她。
姐姐摸着他脸，依依不舍，她不停地摇头，不愿相信：“你不是这样人……你不会……”
科斯蒂尼把她手轻柔地放到车外，慢慢摇上车玻璃：“是，姐姐。直都是。”
他最后望眼哭泣女人，启动车。
直到开上高速时，他还没有想起到底要逃向哪里。
姐姐看着男人面上炸开洞，直挺挺地僵住，即将扑下来。
但却被从后拽住。
科斯蒂尼把男人扔到旁边，朝他姐姐伸手，要拉她起来。
姐姐拍开他手，尖叫声，朝外跑去。
科斯蒂尼给自己穿上衣服，内心片平静，转头看看死不瞑目姐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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