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什话呢,干!”顾砚明显已经有醉意,又杯烈酒下肚,他把勾住章新脖子,大着舌头说,“从、从今儿起,老子又恢复自由身,有什活、活动,记得、记得叫上!干杯!”
都分手还装什二十四孝居家好男人呢,傻x这不是。
章新早就看出他情绪不对,这话出来,心里立马有猜测,拿起杯子和他碰下,顺着他意思试探着问:
“你俩……分?”
顾砚回答得干脆利落:“对!分!从今往后和、和他沈栖,桥归桥,路归路,谁特、特也管不着谁!”
但他以为这场爱情,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,是他个人独角戏。沈栖直在骗他耍他,现在不想继续,就脚把他给踹。
真应那句话,舔。狗。舔到最后,无所有。
从前他句重话都没舍得对沈栖说过,今晚却用话刀子捅对方好几刀,沈栖痛不痛顾砚不知道,反正他自己已经痛得受不住。
把个喜欢那多年人从心里剔出去,就像是在心上剜块肉,但疼死也不能留情,因为那肉已经坏,非要留着他整个人就得跟着块儿发烂发臭。
酒吧街某家挺有名gay吧里。顾砚坐在吧台边,短短半个小时里已经喝七八杯烈酒。被他个电话叫出来章新调侃他:
“给你两个小时收拾东西,然后从家滚出去。”顾砚收手机,站起身,居高临下看着沈栖。
这刻,沈栖忽然觉得他变得很陌生,点都不像自己认识七年那个人。
他认识顾砚总是温柔、体贴,怎会有这样残酷眼神和语气。
可顾砚却还在往他心口扎刀:“为什要这看着,不是你要分手吗?现在如你所愿,滚吧!”
顾砚穿外套,走到玄关旁拿汽车钥匙,换鞋,然后又回头扫沈栖眼,语气凉薄:
“哟,咱们顾哥不是模范男友,不抽烟不泡吧,超过八点绝不出门,今儿个是怎,和家里那位吵架?”
两人是从小起长大好友,自然对彼此知根知底。在顾砚没和沈栖好上之前,两人常常玩在块儿,泡吧蹦迪各种极限运动,都是顾砚喜欢消遣活动。
可自从有沈栖,顾砚就像被下降。头,把什都改,天天追在媳妇儿后面嘘寒问暖。
泡吧蹦迪沈栖不喜欢、跳伞冲浪沈栖会担心……反正媳妇儿就是天就是地,就是顾砚生命之重,兄弟什,闪边去。
自那以后章新就没怎再成功约到过顾砚,就算出来也定会带上家里那位,鞍前马后伺候周到。这还整什乐子啊,都乖乖吃火锅喝橙汁呗。
“对,你现在对着女人你还应起来?能满足那个灵灵?”
沈栖原本正捂着脸呆坐在餐桌前,闻言脸色瞬间惨白,脸错愕望向顾砚,后者却冷笑声,不待他回答就推门出去。
打发分手。炮,说狠话,但顾砚心里其实可难受,关上门那瞬眼睛立马红。
能不难受。当年是他死乞白赖追沈栖,送早餐送玫瑰陪上课陪打工,追整整年沈栖才点头答应做他男朋友。
这多年他把沈栖当眼珠子、心尖肉,宝贝似疼着宠着,把自己能给所有都给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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