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就说你得收着点,别把人惯坏,你还不听劝,乐呵呵非说就喜欢惯着他宠着他,看吧,被说着吧?”
和沈栖分手事,除当天喝醉酒话赶话告诉章新,顾砚没主动和其他朋友提过,就没必要。但唐衍问,他也没打算瞒着:“俩分。”
手机那头挺久没动静,估摸着是唐衍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时懵,不知道怎回。
好半天之后顾砚才又看到对方消息:“那什,虽然但是……咱们还是朋友嘛对吧?给个面子,?就赏脸出来吃个饭呗?”
顾砚挺赞同唐衍说话,分手朋友当然还是得要,总不可能每分
眼不见为净,他想把不属于这个家里切全都清除出去,从此以后就是新开始。
爱时候不顾切,断时候也要干脆体面。他就不是个拖泥带水、哭哭啼啼人。
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半个月之后,在他俩某个共同好友接风宴上。
好友叫唐衍,最开始其实是沈栖室友,顾砚追沈栖时候没少收买对方,起初那段时间,有沈栖份早餐夜宵,就少不唐衍那份。
后来两人好上,更是经常玩在起,关系慢慢就变得很铁,沈栖以前还跟顾砚开玩笑说:
他手里酒杯又空,章新看他喝已经够多,便对酒保使眼色,让对方送上来几瓶度数低啤酒,给顾砚开瓶。反正这人已经醉不轻,给他喝什都分不出来。
“喝!请客!”
“得得得,喝喝喝,今儿陪你不醉不休行吧?”
当晚,顾砚喝得烂醉如泥,被章新和代驾小哥扛回家。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痛要爆炸,察觉到沈栖没在自己怀里,下意识伸手去捞,却捞个空,这才陡然惊醒,后知后觉想起他们已经在昨晚分手。
这天是周六,顾砚躺在床上放半小时空,然后起床刷牙洗脸。
“其实你想追人是唐衍吧?”
大学毕业后唐衍遵从家里安排去国外镀金,读完研究生读博士,现在总算是毕业,眼看着要回国,头个联系就是顾砚和沈栖。
这天顾砚正在午休,收到唐衍微。信——
“什情况啊顾砚,找沈栖说让你俩块过来吃饭,他怎还让自个儿找你,你俩吵架闹矛盾?”
“不能够吧,就你那把沈栖当儿子宠当少爷惯架势,你俩还能吵得起来?是不是他无理取闹?”
打开冰箱门想给自己做份早餐,但昨夜宿醉感还在折磨他,胃里翻江倒海难受,头也还是痛要命,便又关冰箱门,什都不想吃。
慢吞吞在屋里转圈,沈栖其实只拿走衣服鞋子,但家里却好像陡然空半,变得冷冷清清,有些陌生。
阳台储物柜里黑黄两个行李箱少个,沈栖就是用那个黄色行李箱装走自己东西。
顾砚抱着个垃圾桶,把卫生间里多出来牙刷漱口杯毛巾,房间里沙发上不属于自己杂志画报,厨房里多余那副碗筷水杯……统统扔进去,走过客厅,看到餐桌上那束红艳艳玫瑰花,也块儿丢。
最后,他又花个下午时间,给家里做个大扫除。发现沈栖随手丢在边后来就怎都找不着各种领带袜子袖扣……自然也无幸免进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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