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沈栖实在被折腾到受不住,就笑顾砚是不是偷偷吃什牛鞭鹿茸,精力无处发泄。
问这话时候顾砚正在亲他,双唇在他眉毛、眼睛、嘴巴上细细磨,拿那把情动之后微微嘶哑声音凑在他耳边说:
“因为很高兴,高兴到只想时时刻刻跟你黏在起,别什都不想干,只想…你。”
其实沈栖自己也挺高兴,那是他俩第次起过年,他当时还笑顾砚:
“说什傻话呢,以后们还得在起过很多个年,难道你想每年都在床上过啊?”
两人于是又抱着亲,亲着亲着亲去床上,天雷勾地火闹到后半夜。
第二天早,顾砚把浑身像被车轮子辗过沈栖从床上拖起来,起去菜市场买菜、去超市买春联、福字和各种零食饮料。
回家吃过顿简单午饭,沈栖坐在沙发里边吃零食边看往年春晚回放,顾砚个人在厨房忙活。
沈栖其实是想去帮忙,既然说要起过年,他总不能真什都不干就这样干等着吃,但顾砚不让,他把沈栖摁在流理台上先吃顿大餐,然后重新把人抱回沙发上,脸饕足说:
“你就乖乖待着,吃你,你吃老公做菜,咱们分工明确。”
站在这扇他曾经进进出出无数次铁门前,沈栖生出瞬间恍惚。上次他回这里还是之前顾砚喝醉酒他把人送回家。
那时候他满心以为自己能再进去看眼,结果顾砚却完全不留情面把他拒之门外。
明明其实也就是不久之前事情,沈栖却觉得已经过很久很久,久到此时此刻竟让他有种近乡情怯感觉,胳膊抬起又放下、放下又抬起,却始终不敢敲下门。
哪怕他知道这个家里现在不会有人,不管他怎敲门、砸门,顾砚都不会知道、不会出来赶他走,他还是不敢。
他颓然垂下手臂,将行李箱靠墙放着,自己靠着铁门坐在冰冷地上,胳膊抱着膝盖,把脑袋埋在里面。
顾砚臭不要脸说:“那有什不
把沈栖说老脸红,恨不得脚把这不要脸踹出屋去。
晚上两人边吃年夜饭边看春晚,时不时吐槽几句。吃完碗筷都没来得及收拾,沈栖就又被顾砚拐带上床。
嗯嗯哼哼夜无眠。
那时候沈栖就是后悔,十分后悔。觉得自己不该听信顾砚甜言蜜语,更不该被他可怜巴巴模样给骗,留下来过这个年,以至于大过年让自己差点死在床上。
顾砚平时也挺喜欢做,但挺节制,绝不乱来,所以沈栖也不明白那几天这人怎就那兴奋,睁眼闭眼都想着那档子事。
然后过往那些过年记忆又翻涌而来,在夜色中将沈栖淹没。
顾砚是临市人,往年过年他俩都会腻歪到小年夜前两天,然后各回各家,假期结束再回来。只有年是例外。就是两年前。
那时候两个人其实都已经买好回家机票,当天早上沈栖都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,顾砚却跟只大狗子似挂在他身上,又把他从门口拖回去,黏黏糊糊说舍不得他走。
“今年就别回去行不行,让咱爸咱妈去旅行,然后咱俩单独过个年。”
顾砚把他压在身下,用武力压制住,然后摁着他亲,亲得沈栖腿脚发软,目眩神迷,头脑发热就给答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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