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见沈栖按电梯键按得急,忍不住问他:“怎沈栖,你是有什急事要去办?”
沈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,停下动作,朝后退两步,摇摇头说:“没什……”
“嗐,还不是你说想吃xx家红烧狮子头啊,不快点能让你吃着?是不是啊沈栖?”另个同事打趣说。
红烧狮子头是xx家招牌菜,每天中午限量供应,去晚就卖光。他们今天要去吃正好是这个。
沈栖勉强笑笑,收起心底那点失落:“啊,是啊……”
凭什顾砚非得惯着他、让着他呢。
沈栖每问自己个凭什,心就沉下去分,后来顾砚打开门示意他可以离开时候,他已经彻底崩溃,但为不惹顾砚厌烦,他只能从地板上爬起来,狼狈离开。
那之后几天,沈栖躲在公寓里哪也没有去,反反复复、自折磨似遍遍回忆着两人在起这七年。
从白天到黑夜,又从黑夜到白天,他整夜整夜睡不着,也不敢睡。
因为旦合上眼,梦魇就会缠住他,梦里顾砚背对着他,微微侧过脸,用冷漠语气对他说:
公司时完全不样,起码他们总监和经理都是有本事又肯干实事人,对下属也很尊重。
让沈栖感到失落是,他整个上午都没能看见顾砚。
距离两人上次见面其实也就过去四五天,但或许是因为明确自己心意,悔悟、后悔,时时刻刻把人惦记在心上,时间仿佛就过得特别慢。
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四五天于沈栖来说简直就像四五个月、四五年那漫长。
好不容易熬过去,想着终于能见着人,结果愣是连个影子也没瞥着。
下午沈栖拿着份文件去走廊尽头文印室复印,中间路过会议室,会议室门没关严实,他下意识往里面瞥眼,却意外看到顾砚。
“……你是经理,如果这简单事情都搞不定,每天只会在背后搞小团体争资源,那觉得你还是趁早走人别干!”
顾砚两个手掌撑在会议桌上,正气势汹汹教训坐在他左手边个中年男人,那男人灰头土脸听着训,脸色相当难堪。
根棒子颗枣子,难听话大约终于说完,顾砚这时候总算缓和态度,但神色和语气仍是冷:
“老关,这件事没当着所有人面说已经是在给你面子,所以希望你能好自为之,
“就这样吧,沈栖。”
就这样吧。
就这样……吧。
但沈栖并不想就这样。
中午几个同事约沈栖去楼下吃饭,快走到电梯时终于瞥见心心念念那个人,但他到底晚步,过去时只来得及看见对方背影,电梯门就在他面前合上。
这让沈栖根本无心工作,看似埋头盯着方案,其实全副神思都落在对面设计部那头。
要不为什那多公司都禁止办公室恋情呢,其实是有道理,太耽误事儿,严重影响工作效率。
那天最后沈栖是被顾砚请出家门,他也不是没想过没脸没皮豁出尊严赖在那儿不走,但看着脸释然顾砚,他又舍不得。
人是他作没,有什脸再死气白赖赖着给顾砚造成困扰呢,他究竟还能自私到什程度呢。
凭什他要分手就分手,要和好就和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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