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砚。”沈栖顺势捏住他手腕,神色间带上几分哀戚。“顾砚,让帮
顾砚也同他再三保证,说以后绝不会再碰带壳类海鲜,路上看见都会跑得远远,绝不多看眼。
沈栖这才笑,骂他:“白痴。”顾砚就小奶狗似把头埋在他脖颈间,又是蹭又是亲,很委屈样子。
但今晚顾砚却食言,见扇贝他不但没跑,还吃。因为另外个人。
而这次沈栖却再也没有立场没有身份去同对方生气、发脾气,他唯能做事情就是去给顾砚买药膏和药片,就这样还得担心对方肯不肯接受。
他刚才其实已经在房门外等很久,敲过几次门、却都无人响应,他因此差点以为是顾砚从猫眼里看见是他,所以故意不开门。
“你傻x?”
“有嘴不会说?告诉你吃那些东西会过敏有那难?”
“你马上23岁顾砚,不是3岁,这种事还需要人教?”
“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伟大特深情啊顾砚?但你特就是个傻x!”
……
直到又过半小时,对方才裹着身寒气回来。
“民宿旁边不就有便利店,你跑去哪儿买要这久?”
沈栖这话其实没有质问意思,就是单纯觉得奇怪,但落在顾砚耳朵里大约就变味,他垂着头支支吾吾解释好会儿:
“、就随便走走,你怎、还没睡啊?”
这话说,你跑外面去买那种东西结果直没回来,谁能睡得着啊?沈栖有点生气,正要发火时却看见顾砚脸上疹子。
“把水喝,然后走吧,想休息。”顾砚吹完头发,站在床边,对沈栖说他进门后第句话,却是要赶他走。
沈栖扫眼搁在小茶几上药膏,料想顾砚肯定是不会主动用他买药膏。他缓慢呼出口带颤气,拿过那支药膏,拆封,然后朝对方说:
“帮你涂药吧。”
顾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,他只是慢吞吞走过来,微侧下。身,将那杯沈栖腆着脸皮讨来却口没喝水往沈栖面前挪几分。
“不必。不是说要喝水,赶紧喝赶紧走。”眉宇间已经压着不耐烦。
骂完换下睡衣拉着顾砚去医院。路上不论顾砚如何撒娇认错,他都冷着张脸再不说话。
他气顾砚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,也气顾砚连这样事情都瞒着他不坦白。
他知道顾砚是为让他高兴,但他不接受这样做法。两个人既然是情侣,顾砚明明可以直接跟他说自己过敏,不能吃那些东西。但顾砚没有。
而且连医生都说,过敏不是小事,严重话可能会导致休克。
因为这件事沈栖单方面和顾砚冷战三天,到假期结束回程时他才勉强消气,肯理理顾砚。
“你脸怎回事?”
顾砚头垂得更低,又是支支吾吾半天才把事情和盘托出。
原来是他从小就对贝壳类海鲜过敏,刚刚出去其实是找药店买过敏药去,但吃药疹子没能马上消下去,所以他又在外面等会儿,想熬到沈栖睡着或者疹子消下去。
结果这药片没什效果,疹子越来越严重,他只好先回来,结果沈栖居然也还没睡,翻车翻得很彻底。
沈栖记得自己那时发好大通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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