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吐
口气，没再说什
。看起来像是放弃和沈栖理论。沈栖便就着这个姿势，句句嘱托着：
“待会儿擦
时候还是
“
不知道，顾砚，不知道……只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话。”他小心地避过伤口，将细细密密吻落在顾砚后背上。
“顾砚，你听把话说完好不好？”他更近地贴上去，两人呼吸纠缠到起，顾砚紧抿着唇，大半张脸被遮着，看不清神色。
沈栖便在他唇上亲下，然后隔着自己手背，把吻落在他眼睛上。
顾砚眼睫毛很长，轻轻地刮擦着他手心，很痒。以至于沈栖莫名其妙地笑下。
很低声轻笑，却让掌心里睫毛颤得越发厉害。
而顾砚果然也没让他猜错，兴致不高地说，“不用，前面可以自己擦。”
事实上后面也可以，不过是他们小题大做，非得搞得他跟断条胳膊似。
“好。”沈栖应道。
但人始终没动，瞬不瞬地盯着那寸泛红皮肤，眼底汹涌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暗潮。
顾砚狐疑地偏过脸，却在下瞬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，紧接着后颈阵刺痛，是沈栖在咬他！
“怎？”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，顾砚又下意识皱下眉，“擦完？”
他身体肌肉绷得很紧，说话时候甚至下意识握下拳头。
“没！”沈栖摁住他肩膀，把正要起身人又摁回去，“还有点没有擦完。”顾砚于是真没再动，随口说句，“快点吧。”
声音冷冷淡淡，沈栖眸子黯淡下去。“嗯。”
毛巾已经变冷，沈栖回过去再想搓热，却发现脸盆里水也已经不那热。他有意去换盆新，却被顾砚看出意图，“别换，就这擦吧。”
顾砚在紧张。
这个认知让他心口像是被火燎下，狠狠地疼着。
“你想说什就说吧，但是先放开。”顾砚语气很平静，胸膛却很明显地起伏几下，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压着怒气。
“不放。”沈栖又把脸贴回他背上，不时琢吻着。
他右手掌本来就受着伤，给顾砚擦身用也是这只手，纱布早就被水浸透，勉强止血伤口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再度崩开，血腥味很重地漫开在顾砚鼻尖。
“沈栖！你——”他身体绷得更紧，本能地去推身上人，但沈栖占位置上优势，很容易就将他摁回沙发上。
他只手仍旧用力地环在顾砚腰上，另只手覆在顾砚眼睛上，然后整个人贴上去，条腿搽。在顾砚两腿之间，把人从背后牢牢桎梏住。
“顾砚。”然后把脸贴在他后背上，讨好地蹭着。“顾砚。”亲昵动作有多轻柔，手下力道就有多重。
顾砚被压得动弹不得，只能用力扭过头：“沈栖，你又想干什？！”
然而他眼睛还被沈栖遮着，从气势上就矮截。
“噢。”
后颈那块皮肤被他来回擦拭，就是力度放得再轻，也经不住他这样折腾，已经开始微微泛红。
沈栖：“……”他忽然觉得又好笑、又不舍、又心酸，不甘不愿把毛巾收起来。
“后面擦完，再擦擦前面吧。”
这句话在心里酝酿半天，他也知道定会被拒绝，所以刚刚才会逮住后颈擦那久。是不想这快就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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