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是为什,把你当贼。
而沈栖也很快想明白,有些尴尬地笑笑。他手里提着超市购物袋,红红绿绿装袋子。
顾砚比他还尴尬,棒球棍拿在手里莫名烫手,他眉头拧得更紧:“你怎进来?”
“……”沈栖有些心虚,小声说,“用钥匙进来。”
他有这个房子钥匙,分手后顾
……
第二天顾砚是在“吧嗒”开锁声中惊醒。——铁门被很轻地推开,有人闯进他家里。
是谁?
小偷?
入室抢截?
有时候拿放文件时候他会把它们拿出来看看,心里琢磨着什时候定要把这两张假换成真。
只是……再也不可能等到这天。
……
既然想到这些,这觉就不可能再睡踏实,顾砚索性起身,转去书房。输入密码,打开保险柜。
那两张结婚证果然还好端端被藏在里面,只是时间过去那久,没被塑封过照片已经有些褪色,上面用黑色墨水笔画章也变淡些,某些地方甚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接将毛巾放底下搓几把,然后对着镜子胡乱擦擦,就转身回房间,躺床上休息去。
他刚才其实是想问沈栖:“们结婚证你还记得。”只差点就问出口。好在及时咬下舌尖,才让突然刺痛将那点冲动压下去。
什结婚证,他们两个男人,哪里能有什结婚证。他甚至连婚都没来得及求。那不过是很多年前场自欺欺人。
所谓结婚证,和沈栖这个人样,都是谎言。
没有开灯房间里,四下都是暗,顾砚闭着眼侧身躺着。过很久之后却依旧没能睡着,身体是疲惫,大脑却很清醒。
不过两者深究起来并没有什区别,顾砚屏息听下外面动静,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。
房间角落里靠着根棒球棍,他便拿这个当武器,推开房门。与此同时,那个闯入者也刚巧站在他房门外。
两道视线乍然相撞,皆惊跳。
“怎是你?”顾砚紧蹙着眉盯着来人。
沈栖眼神闪躲下,然后看他手里棒球棍,奇怪道,“顾砚,你拿棒球棍做什?”
分手第二天,顾砚给家里做个大扫除,把有关于沈栖切都从家里清楚出去,而这两张结婚证因为被锁在保险柜,才“幸免于难”。
但真是因为不记得?
顾砚紧攥着结婚证,拇指摁着地方正好是两人合照位置,两人面容因为顾砚手指太过用力而变形,变得皱皱巴巴,崎岖丑陋。
撕吧。没必要再留着这些东西。
他把两张珠光纸叠在起,已经做出撕扯动作,却又骤然收手,用力闭闭眼,重新把东西丢回保险柜,锁上柜子。
他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看,原以为过很久,其实从躺下到现在不过刻钟。
他坐起来把房间灯开,然后对着没有拉严实窗帘看很久。
那张结婚证。他心里仍记挂着那张结婚证。其实不该问沈栖,因为把那两张结婚证压在他枕边之后,沈栖就再没有提过这件事。
原本就是因为他闹得狠,沈栖才想哄哄他,后来哄好,大概就把这事忘,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。
那两张结婚证是他收起来,被藏在书房保险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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