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宵顺着他话继续讲:“旦发生这种事,做不成律师,你不得已要负起责任。或许开始你只是觉得,明明是个omega,为什要装成alpha,做那辛苦事干什,才对产生好奇,才想要接近。你原本想要谈个不样对象解解闷,而长远地发展段感情并不在你考虑范畴之中。你想要‘有趣’,而不是可能带来‘责任’。”
齐煊焦躁地连连摇头:“不知道对你来说怎样才够?你不觉得你对于感情太过偏执吗?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你是所有交往过人里,交往时间最久,也最喜欢个……你觉得这样满意吗?”
“明白,”阮宵点头,扯起嘴角,“说到底还是不够爱,不然你不会把和你曾经交往过人相提并论。既然做比较,说明在你心里,和他们没差,都是可以随时散伙人。这也可以解释你为什不愿意考虑与未来。鸡同鸭讲没有意义,们还是就此分开。既然是提出,你也不必考虑负责任事。”
“不是负不起责任!”齐煊被阮宵言语中讽刺激怒,“你到底想让怎样?公开吗?好!在哪里公开?你选!”
阮宵若有所思,轻轻问句:“你敢标记吗?”
“嗯?”拿回手机齐煊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是说,们分手吧……”阮宵看向他,眼中似有朦胧雾气。他垂下眼,再抬眼时,雾气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“刚才去霖岚苑给你送手机。”
齐煊怔,皱眉道:“你听到们说?”
“嗯,听到你说‘没想那远’。们对于这段关系认知上产生分歧,想们并不适合再继续下去。”阮宵屏蔽情绪,把自己当做是个事件旁观者作答。他已经把筹码输光,至少要给自己留点体面和尊严。
齐煊瞬间熄火,
见阮宵是动真格,齐煊表情凝重起来:“那你应该把话听全,后面还说句,‘希望吧’。你是不是没有听见。”
阮宵思索片刻,沉声道:“即使有这句‘希望吧’,你态度依然是顺其自然,走到哪里是哪里。对于们两个人未来,你还是敷衍。”
齐煊把手机甩,与桌面撞击发出巨大声“砰”。他烦躁地道:“真不明白……你为什总是这钻牛角尖?们在起难道不快乐,不开心吗?们享受每个当下,难道不好吗?你总是要想未来,想长远……想那多,有必要吗?”
阮宵凝视他良久,忽然轻轻笑下:“早都猜到,只是自己骗自己,不想承认罢……你应该是知道想要什。不然你不会在不戴颈带后,让和你家人见面。你想稳住。你什都知道,但是你就是不愿意给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们家情况特殊?”齐煊压低声音说,“姐以前谈个外籍男友都会上报纸,那个外籍男友过去交过几个女朋友,父母几时离异,甚至连小时候做过唇腭裂手术都被挖出来。如果公开们关系,你身份……很不般,面对这种程度曝光,搞不好会有无良媒体顺着你都想不到蛛丝马迹挖出你在装alpha并且曝光出来……你以后就别想进法学院,你懂不懂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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